温特斯使劲地抱住安娜,仿佛要把安娜抱进身体里。
……
市政厅的房顶是观看这场盛宴最好的位置。
所以温特斯把安娜带到这里。
两人撬开门锁,手拉手溜上屋顶,一如温特斯带逃课的安娜去佣兵凉廊。
安娜内心小鹿乱撞,她不知要去哪,一路傻傻地跟着,结果来到了房顶上。
房顶没有周围建筑的阻挡,风大,所以有点冷。
“你先坐一会,我马上就回来。”
温特斯脱下外套给安娜披上,飞也似地跑开。
“别走!
你要干什么去?”
安娜惊慌地阻拦,但是温特斯已经不见人影。
纳瓦雷女士就这样被留在空无一人的屋顶,披着一件尉官外套,孤独站在秋天的冷风中。
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,温特斯兴冲冲捧着两杯啤酒回来了。
纳瓦雷女士当真是又气又恼。
温特斯浑然不知,非常纯真地傻笑着把啤酒递给安娜。
结果被安娜抓住胳膊,狠狠一口咬下。
“这是怎么啦?”
温特斯竭力不让啤酒洒出来。
“谁让你带我来喝酒?”
安娜很委屈。
“你不都十八了吗?”
温特斯抿了一小口啤酒:“哇,这酒好苦。”
按教会规定,少女十二岁可以嫁人,海蓝女性一般是十五岁结婚,十八岁喝一点酒显然没有任何问题。
话音未落,温特斯的胳膊上又多出一排牙印。
接下来的时间,两人坐在屋顶上,小口啜饮着苦啤酒。
“我还是喜欢甜的。”
温特斯评价道。
安娜轻轻“嗯”
了一声。
温特斯解释道:“热沃丹的啤酒为长期保存,加了啤酒花,所以才会发苦。”
“嗯。”
安娜凝望着广场上的人群。
“就算这些苦的,也是喝一点少一点。”
温特斯长长叹息:“这些都是去年酿的。
今年的大麦之前被驻屯所征收,后来被我拿到。
我不可能拿粮食去酿酒,农民也不愿出售粮食。
所以今日就是最后的畅饮,再之后热沃丹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喝不到啤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