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还是想办法去热沃丹吧。”
另一名矮胖民意代表不以为然:“你懂什么?临危不惧、指挥若定,这才是名将的风姿。
我看这血狼是有真本事的,名不虚立。”
“我不懂,你就懂?”
高瘦代表不服气地反问。
“我还真懂。”
矮胖代表得意地说:“想当年,我也是亚诺什将军的亲从。
若不是胳膊中了一箭,说不定我也……”
“什么狗屁亲从!
逮到机会就开吹。”
高瘦代表毫不留情地戳穿对方,他嘲讽道:“就是奴仆罢了!
你要是亚诺什将军亲从,你还能在这里?”
“那你甭管,反正就是比你懂。”
矮胖代表脸上红一阵、白一阵,顶到高瘦者面前:“我告诉你!
亚诺什将军打仗的时候,每天不管别的,只检查民夫能不能吃饱。
照你说的,亚诺什将军也不会打仗?”
高瘦者和矮胖者素来不和,一有机会就要吵架,偶尔还会动真格的。
旁边一位老成民意代表拉开两人,温言和稀泥:“都对,你们说的都对。
保民官阁下说得也对,牛蹄谷原来就不到三百人,现在呢?好几千人!
真闹出瘟疫,咱们谁也躲不掉。
阁下让挖厕所,那就挖嘛。
厕所还能堆硝,不也挺好?”
“他还要把男人和女人隔开!”
高瘦者怒从心头起,嚷道:“我一家人住得好好的,为什么要分居?还要把我的房子给别人住?凭什么?”
“小点声!
你不要命啦?”
老成代表赶紧拦住对方:“让人听到你和我说这些,我都要受牵连。
你不要命,我们还要呢!”
矮胖代表恨恨地说:“别拦着他,也别劝他。
就让他和血狼对着干,看血狼收不收拾他!”
说完,矮胖代表甩手就走。
“你干什么去?”
高瘦代表突然有些害怕――怕对方要去告状。
“挖厕所!”
矮胖代表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其他代表顿觉无趣,也各自散去。
来见温特斯的萨木金正巧见证这场小小闹剧。
“百夫长!
这些家伙实在不知好歹。”
萨木金愤懑地向温特斯报告:“您教他们防疫,他们还敢抱怨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