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男人脸上不善,歌烬想许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到位,於是乎将双脚撩到胸前,右手抓著右脚的大腿根部,左右抓著左脚的大腿根部,用力将两条架起的腿来开。
因为压著背上的伤口,歌烬感觉到下面有写湿热,估计又拉裂了旧伤,喘了口气,深呼吸,微笑,魅惑的对男人唤道:“请王享用贱婢的身子──”
小狐狸在心里默默祈祷,希望这次男人不要再玩什麽道具,也不要再那麽下死劲的干,他还真没那个力气去讨好献媚了。
御冥夜阑转过头看著,开始还面带怒色,尔後又恢复成以往的冰冷,最後还将嘴角牵起露出极难得看都的表情。
歌烬直感叹,这个男人笑起来还真是倾国倾城,可是这笑容怎麽看怎麽叫人害怕。
“我该说你是‘恪尽职守’还是‘自甘下!贱’?”
“我这等人,当然也只配得‘下!贱’二字,哪来的忠呢,是吧,狐王。”
御冥夜阑摇头,坐到床沿,骨节分明的食指从歌烬的额头慢慢滑向下巴、锁骨,最後在肩膀处停下,小狐狸觉得身子轻飘飘的,转眼就被翻了过去,他懵懂的扒在床上,好半天才开口:“原来狐王喜欢这个姿势,是奴才伺候不周。”
御冥夜阑也不接话,食指依旧在後背游走,尤其是那些裂开的伤口处,来来回!回的摸,惹得小狐狸一阵颤栗。
弄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,不见男人说话,也不见男人的下一步行动,陶歌烬放著胆子抬起身往後看,御冥夜阑皱眉,眼神里空空的,也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“王……”歌烬轻声的唤著,男人回过神抬头,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,只是手上却忙活著将锦盒打开,从里面掏出一块翠绿色的粘稠状液体,那东西刚摸在皮肤上的时候冷冰冰的,之後有一丝淡淡的清凉感清透全身,後背如同浸泡在清溪之中,偶尔还能闻见来自芳草的气息。
……这个男人居然在给他涂药诶!
……这个男人不是要上他吗?
“躺下!”又是一声冰冷的命令,小狐狸点点头,受宠若惊的趴在床上不动了。不过这御冥夜阑的手还真不温柔,好几次都卡到了伤口里,陶歌烬也只是抖抖身体,人家都屈尊降贵的来伺候自己了,总不能还抱怨人家服侍不周吧。
御冥夜阑是个沈寂的人,陶歌烬又是个怕他的人,整个上药的过程两个人你摸你的我忍我的,大半响之後,门外传来脚步声,紫晓在外拜见:“王,炎止烈求见。”
小狐狸身子强烈的抖动了一下,御冥夜阑的手指停在半空中:“怎麽?”
“没,就是疼了点。”擦掉额头的汗,歌烬陪笑脸的转过去看御冥夜阑,还好,脸上依旧冰山如故。
“王有人来访,奴才就先告辞了。”说著就要捡掉在地上的里衣,御冥夜阑拽住他的胳膊又将他反压在床上。
“还没涂好呢。”
“紫晓,宣他进来──”
御冥夜阑的嘴角滑过狡黠的笑,挥手将床前的帘子放下,阻隔了进入屋子里的男人视线,但是陶歌烬从里面却可以轻易的看清外面的情况。
这个叫炎止烈的男人有8尺来高,体格倒也健壮,透过衣服隐约可见衣摆下的肌肉,长相嘛,就一个中年大叔的样子,两撇小胡子在鼻下,有种玩世不恭的模样,眉宇之间和炎伊哥哥有三分相像,毕竟骨子里流著相同的血,只是这个男人眼中的戾气与野心,叫人看了厌恶至极。
男人略微有些粗糙的手钳著陶歌烬的下巴将他扳过来看著自己,语气慢慢悠悠:“看仔细了吗?”
“呵呵……看仔细了……嗯!”带著药的手指突然插入到後!|穴,歌烬低鸣一身,御冥夜阑的手在他体内左碰碰右转转,似乎很好玩的样子。
外面的炎止烈就那麽跪著,御冥夜阑不说话,他也不著急,陶歌烬有些受不住,身子不住的抖动,这个男人总是恶意的在某一个点来回的按压,或轻或重,他不想承认但是也不得不承认,他有反应了。
“那个……可以了……王……”陶歌烬扭捏著身子向要往前爬,御冥夜阑一只手压著他的腰让他趴在床上,然後抽出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塞进歌烬的嘴里,这才开口对外面跪著的炎止烈说话。
“涅寒之旅这麽样?”
“臣惶恐,虽有些荒凉,却也收获不小。”炎止烈说话中气十足,倒也还顺耳。
“哦──”御冥夜阑把话音拖得很长,听不出是什麽意思。那颀长的手指还在歌烬的嘴里倒弄著,小狐狸不能闭嘴,咽不下的口水顺著嘴角溢出来,洁白的枕巾立刻展现出山水画,还挺有创意的。
“这次臣从涅寒之地带来了极其罕有的涅盘花,望陛下笑纳。”炎止烈恭敬的双手呈上一朵豔红的花,花开7瓣,花蕊是黑色的,形如一个哭泣的女子侧影,花梗长四寸,花梗之中还长有不少尖锐的刺,整个房间悠悠飘出一股惑人之香,定力稍差的便会被迷惑了去,能将人心底最渴望的东西勾引出来。
不过这个房间里似乎只有陶歌烬的定力不怎麽好,他已经有些头晕脑海里时不时的蹦出些画面。
画面中一时是爹爹抚摸著他的头对他微笑,一时是炎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