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两个讨厌鬼,总喜欢惹哭我!”张开双臂抱住两个人,歌烬苦的不可抑制。
…………
青花陶瓷勺子从蓝色锦盒中舀出一勺粉末倒入水杯中,搅动几下,待水与粉末完全融合才停下来。保养有素的白皙手指将水杯握住送至嘴里。
“还有五天他们就要成亲了,你说的法子真的有效?”
“有没有效等那天不就知道了。”清朗的声音在远处优雅的响起,隔著青烟嫋嫋,佐楠看不清背对著自己的紫衣男人在做什麽。
“你……”犹豫了很久,佐楠还是决定开口询问,“如果你敢做出伤害陛下的行为,我绝不会助你。”
“呵呵……你现在才来说这个不会觉得晚了?”堪称温柔的笑声在後半句的威胁之下反而增加了其危险性。
佐楠警觉的坐直身体,如厉兽般明黄的猫眼石眼眸阴鹭的盯著烟雾之外的紫色身影。
“御明夜澜,我没兴趣。”隔了没多久,紫衣人身形一动,立在茶几前为自己斟茶,“陶歌烬才是我的目标。”
()
“那你是用的什麽法子,连魔王都可以摆平。”
“当然,是力量咯。”抬起右手,一簇幽兰火焰在紫衣人的手掌中升起,慢慢的,那股幽兰之火变成了红色,又由红色变成了金色。
“这是──地狱之炎,三味真火和焚化之烈!”天啦!暗系、火系以及天界最高等破坏之烈火都能随意的在这个男人的手中变幻,他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人?!
“你到还有点见识。”
“你绝不是什麽小小的树妖。”
“那当然,小小的树妖即使修炼上万年也未必能将三界的烈火修炼成这般。”得意的抬起下巴,“其实我是来报恩来拯救陶歌烬的,不是他,我还未必能这麽成功,看著他又踏入御明夜澜这只老狐狸的口中,怎麽说,我也该救救恩公的,不是。”
阴冷的笑声从男人的口中飘出,明媚的天气下,佐楠忍不住打了个冷战。
这个叫夜得男人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,完全不同的气息,完全不同的气势,即使之前说话做事也带著阴谋的味道,但给人的感觉确实舒服的,磊落的。
“你的真名叫什麽?”
“我叫夜啊──”
“夜悸兮。”
62 大婚中
62
午後初秋的阳光暖暖的,一层亮金色的光晕撒在空中,满满都是懒惰的味道在里面。
御明夜阑的寝宫里,门窗敞开,一波波的风将白纱吹起,有些飘渺的味道。此刻的时光原本应该是轻圞松惬意的,克站在门外的几个人一个个绷紧了神圞经大气都不敢出。
暮雨拉拉琳琅的衣袖,小声道:“真没问题?”
“我的医术你还不相信,真的没事。”
“那怎麽还不醒。”
“睡著呢。”
“可是叫也叫不醒啊。”
“但脉相上却是睡著的样子。”
“那寒鸦,你觉得呢?”抬头,暮雨看向另一边站的笔直的男子。一身黑衣的男子皱起眉,身圞子隐入树荫之下。
“可能真是睡了吧。”寒鸦抬起眼皮,眼睛望向休憩一新的院落,架子藤下吊起一个秋千,绳子前後摆圞动著,坐在上面的小孩一副无精打采的摸样。
走过去停在小孩面前,陶离扭起头,眼眶红红,鼻尖还带著些红,像是在强忍著泪水般,引得人怜爱不已。
“只是睡著,没事。”生硬的挤出几个字,寒鸦眼神暗下,单膝跪著,陶离将头埋进寒鸦的胸怀:“呐,寒鸦,爹爹不会死吧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
“那他怎麽睡了这麽久!离儿怎麽叫也不理离儿,他是不是因为离儿昨天的发脾气讨厌离儿了?离儿不闹了,只要爹爹醒来,离儿不闹了,爹爹想怎麽样就怎麽样,离儿……离儿……”小孩硕圞大的眼睛里布满晶莹的泪水,氤氲的,摸样像被遗弃的幼兽一般,叫人心生不忍和疼爱。
寒鸦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