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这样吧。」
再和她对话下去也没多大意义了。
唐纳言挂了电话,把手机收在了掌心。
依着她的性子,给了她五年让她去读书,现在书都念完了,竟然还不肯回来是吗?
好好好,不回来没关系,不回来没关系。
等他手上的事一结束,他可以打报告去美国,只要庄齐还好好儿的,都不要紧。
接了这通越洋电话后,唐纳言的火气比来时更盛了,脸色也越发不好看。
进门时,蓉姨只望了他一眼,就吓得低下了头,悄默声地拿了鞋子出来,放在他脚边。
唐纳言对她很尊重,客气地叫了句:「蓉姨。」
「哎。」蓉姨喜出望外地应了。
这几年家里很不太平,她看着长起来的老大像换了个人,每次一回来,和唐伯平说不到两句话就要吵,一个比一个声高,父子俩恨不得把房顶给掀了。
回回唐纳言一走,保健医生就紧跟着上门了,唐伯平几度被气得昏过去。
有时候在院子里打扫,她听见其他家眷议论老大,说现在威风得不得了,行事也不比从前和气了,几次开大会的时候,冷眉冷眼地往那儿一坐,一副铁面无私的架子。
蓉姨都不敢作声,只是暗暗觉得这对父母造孽,要是齐齐没走就好了。
她试探性地问了句:「老大,齐齐就快毕业了吧?会回来吗?」
唐纳言愣了下,沉稳笃定地说:「她一定要回来。」
「那就好,那就好。」
唐纳言往里走,径自上了二楼,进了唐伯平书房。
「你现在连门也不用敲了?」唐伯平捧着卷宗对他说。
唐纳言笑,大马金刀地往他对面一坐,「我怕爸爸等着急了,不是一直在给我打电话吗?」
唐伯平把手上的东西一摔,「你还知道我找了你一天!故意晾着我是吧?」
「忙啊。」唐纳言往后一靠,不紧不慢地说:「白天审了好几份材料,晚上又要陪李伯伯吃饭,我哪里有一点儿空?」
唐伯平点头,「你现在是大忙人,又是李富强的得力干将,我是请不动你了。」
唐纳言摆了下手,「别这么说,关起门来,我们总是一家子骨肉,您太见外了。」
唐伯平瞪了他一眼,「你这张嘴真是了不得,难怪左右逢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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