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取件衣服。」
看着温酒漂亮的脸和露在外面洁白吸睛的长腿,陆北野心里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,取完衣服就拉着她出门了。
「咱们骑自行车去吗?」温酒仰起小脸期待的问。
骑自行车多浪漫啊!
「你的腰不疼了?」
温酒:「……」原本还不觉得,被陆北野一说就觉得隐隐作痛。
她烦躁的道:「真不公平,明明你也享受了,凭啥就我疼?等下回我要在上面!」
肯定是体位的问题!
陆北野尴尬的咳嗽了一声,张张嘴半天才道:「好。」
昨晚他就有过这个想法,但那时候温酒都软成一团烂泥了。
俩人坐着公交车到了城里,刚开始温酒还很兴奋,但在连续倒了好几趟车,而且位置越来越偏僻的时候她心里就开始打鼓。
这TM还约个屁啊!
难不成野战吗?
温酒有闹肚子疑惑想问,但秉着要相信自己男人的选择,愣是啥也没问老老实实的坐着。
到地方以后,陆北野拉着温酒下车往巷子里走,巷子很老,墙壁上满是被风雨腐蚀的痕迹,房子也是民国时期的风格。
「扣扣扣——」
到门前栽着木槿花的院子,陆北野上前敲了敲门。
开门的是个老爷爷,胡子和头发基本全白了,但眼神睿智,疑惑的看着陆北野和温酒,好像是在问他们有什么事。
陆北野客气的道:「爷爷,我是杨随意的战友陆北野,这是我媳妇儿温酒,我们来找您是想让您帮忙替我媳妇儿看看,帮忙调养调养她的身体。」
听到陆北野的话,温酒抬头诧异的看着他,原来他带自己来这儿打的是这个主意。
原主这几年生冷不忌,每到经期就腹痛难忍,再加上她为了逼陆北野娶自己割腕自杀,身体确实有些差劲儿。
她原本也想找医生看看,但想到要吃苦的要命的药就没去。
反正又不会嘎。
跟疼比起来,吃药更难受。
杨爷爷点点头,侧身让开,示意陆北野和温酒跟自己进屋,给他们倒了水又拿了脉枕出来,眯着眼睛给温酒把脉。
看杨爷爷把完脉摇头,温酒心里瞬间咯噔了一声。
咋这样啊?
她该不会还有啥隐性病吧?
陆北野也有些急,「爷爷,我媳妇儿没啥事吧?」
杨爷爷摇摇头,叹了口气,拿出纸笔写了两张药方,把用量和熬煮的时间都仔细写清楚了才递给陆北野,挥挥手让他们走。
直到被陆北野拉出门,温酒的脑袋还是晕乎的,「咋回事?那爷爷咋不跟我们说清楚呢?」
她到底有没有事啊?
咋又摇头又点头的。
陆北野解释道:「杨家祖上五代都是做大夫的,而且老杨说他爷爷这几代人里最有天赋的,杨爷爷没写肯定就是没事,要是有事儿他肯定就告诉我们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