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是都知道吗?怎么还问……」温酒心虚的低着头小声嘟囔,她不信夏淮山回去会啥都不跟他说。
怎么可能呢?
夏淮山哪儿有那胆量?
「我让你说你就说!」
「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?」
温初霁一声怒吼,温酒和何容容都被吓得浑身一抖,从背后升起了一股凉意,脑袋瞬间低的更低了,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脑袋塞进去躲着。
温酒欲哭无泪的想。
这就是血脉压制吗?
可真令人害怕呐呜呜呜……
昨天被那群坏蛋吓唬欺负,今天还要被自己亲哥吓,她的命怎么像黄连似的苦呐?
她啥都不敢再说了,老老实实的把昨天的事儿交代了,唯独省略了自己被强灌药的那段。
一是温初霁是男人她不好说。
二是说起来实在羞耻。
夏淮山跟她也是同样的想法, 再跟温初霁说的时候也刻意把这段给省略了。
所以俩人的说法基本没有出入。
温初霁听完许久都没说话,温酒连大气都不敢出,过了好半晌她感觉脖子疼受不了了才听见温初霁冷冷的嘲讽,「你脖子上长颗脑袋是为了好看吗温酒?你跟我说说,这么馊的主意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?明知道对方来势汹汹还要主动把自己送进对方的狼窝,你就不怕自己一进去人家就直接拿刀捅你吗?」
被温初霁这么一说温酒和何容容心里也是一阵后怕,她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。
「对不起哥,我又让你担心了。」
温酒真心实意的道歉。
但温初霁却只是冷笑,「你对不起的是我吗?」
「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!」
「我上次怎么跟你说的,遇事要冷静别冲动,转头你就忘得干干净净还主动给自己找危险。」
「这回算你命大,要是再有下回呢?」
「你觉得你每次都能这么幸运吗?」
「我求求你长点心吧!」
温酒听的满脸羞愧,温初霁的话像是响亮的耳光,一巴掌一巴掌重重的扇在她的脸上,扇的她耳朵嗡嗡作响,心里更是一阵阵的后怕。
她老说自己的幸福得来得不容易,会惜命好好活着,可每次做的都是给自己埋祸根的事。
秀娴嫂子的闺女是被她连累才遇到危险的,想办法救她是自己应该也必须要做的事,但她不应该在不清楚情况的前提下就贸然的把自己送到对方手里。
好在这次对方只是想侮辱她。
要是对方想杀她呢?
她现在还有命活吗?
温初霁看温就低着头,紧紧咬着嘴唇满脸羞愧的模样,他不由自主的剩下的到了嘴边的责骂的话咽了下去,她到底还是他放在心尖儿上疼爱的妹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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