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珍熬着皮蛋瘦肉粥,因为是昨日中午,姑爷们来,还有不少送过来的吃的,其中还有十几个松花蛋。
还剩下了几只四喜丸子。
珍珍别出心裁,把四喜丸子搅碎,把松花蛋切丁,统统放进粥里,最后临出锅的粥外表,又飘洒了一层菠菜叶。
香气扑鼻,而且营养,食欲满满。
尤其,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,竟然会挣了钱,自己家未来,岂不是比村长家还要阔?
想想这个,就开心笑出了声。
“达达,吃饭。”
喊了好几次,也没人应声。
珍珍掀开西屋门帘,“嗯?怎么不见人了?”真真感觉很无头厘,赶紧进屋告诉老伴,“老头子,咱们儿子,怎么不见了?”
方满正在抽旱烟。
他愣愣神,直着眼睛,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最后只能摇头,“哎,孩子大了,都有自己主见了,都随意吧,反正咱们这俩老家伙,说什么都不算数了,哎!”
…………
余生,还和每天一样,煲汤练功。
槐花树下。
雪球时刻监督他的表现。
昨晚与方相宜,又是一夜洞房花烛,夜夜新郎的感觉,让他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。
而方相宜,也品到了甜蜜,所以,每次,她在半推半就里,竟然也学会主动出击。
她从过去的排斥,到躲闪;从躲闪,又是半推半就;从半推半就欲拒还迎,又到了每日如餐饭一样,如饥似渴。
目前基本睡前,不用余生怎么暗示与大做文章。
又在帐篷里过了一夜。
可那也不是长久之计。
余生思索着。
于是在早餐后,他又看了看坍塌的炕洞,他一块板一块板,掀起来,然后一筐一筐,往外移着碎了的土坯,黑色的,最后弄了一脸。
开始方相宜还羞涩不已。
毕竟那炕洞,就是铁的罪证,反复清理这些土坯残迹,岂不又是旧事重提,频频打脸?
这令方相宜很是难为情!
尤其大天老亮,光天化日的,哎,简直羞死个人。
“怎么了?炕洞塌了呀?”
门口有人和余生打着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