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唐道:&ldo;那我就是这么想的还不能说了?我看见你跟你们家夏岳这对基佬,还有那小贾,当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,就看见连律师有那劲儿,我也不知道我是弯还是没弯,反正我特想睡他,想得都要肾亏了。&rdo;
迟立冬:&ldo;……你省省吧,连律师是直的。&rdo;
李唐道:&ldo;未必吧,我这几天可打听得很清楚了,他以前在北京上学的时候特别爱玩,跟男的也玩。&rdo;
迟立冬:&ldo;……&rdo;
李唐道:&ldo;我打算下礼拜去趟香港,就说是去看他弟弟眼睛好没好,要是顺利,捅破窗户纸得了,就算他不跟我好,也不至于拒绝跟我来一发吧?哥们儿还挺帅的呀。&rdo;
&ldo;……&rdo;迟立冬道,&ldo;他们兄弟俩已经回香港了吗?&rdo;
李唐奇道:&ldo;你不知道吗?连律师说他过来帮夏岳办的事办完了,夏岳这几天应该也要离开北京了。&rdo;
迟立冬大吃一惊。
当天晚上,夏岳坦坦荡荡地收拾起行李。
迟立冬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。这么快吗?就要走了?他给夏岳买的车还没到呢。
夏岳边叠衣服,边不无遗憾的说:&ldo;这次时间来不及了,留到下次吧。&rdo;
迟立冬没和他说买车的事,道:&ldo;什么时间来不及?&rdo;
夏岳笑道:&ldo;这几天太忙了,都没顾上好好让你伤伤心。&rdo;
迟立冬:&ldo;……现在就很伤心。&rdo;
夏岳抬眼看他,哂笑一下,说:&ldo;你可别高兴得太早,从新西兰飞过来没那么难,我随时会回来的,再回来我就玩个大的,问你怕不怕?&rdo;
迟立冬不怎么怕,但有点不舍,道:&ldo;那年年呢?&rdo;
夏岳道:&ldo;当然是和我一起走了。&rdo;
迟立冬道:&ldo;我想他了,可以过去看他吗?&rdo;
夏岳说:&ldo;不可以,凭什么给你看我儿子?&rdo;
迟立冬:&ldo;……好,不去,不去。&rdo;
夏岳道:&ldo;明天下午的飞机。&rdo;
迟立冬:&ldo;明天下午?!干嘛这么急?!&rdo;
夏岳道:&ldo;夏斯年已经缺课很久了,你是想让他输在起跑线上吗?&rdo;
迟立冬道:&ldo;新西兰又不是应试教育,再说年年他那么聪明,幼儿园教的那些启蒙知识他早就会了。&rdo;
夏岳:&ldo;所以呢?&rdo;
迟立冬没话说了。所以呢?他就可以拦着不让夏岳带儿子走吗?
夏岳道:&ldo;想说什么你倒是说,怎么又没胆子了?&rdo;
迟立冬郁闷道:&ldo;明天我送你们去机场。&rdo;
夏岳挑衅地看他,说:&ldo;说不定我这次回去,能在那边给夏斯年找个妈。&rdo;
迟立冬明知道他是故意说这话,还是配合地露出难过的表情。
夏岳道:&ldo;等真找着了,我就带回来,还在北京办婚礼,请你当伴郎怎么样?&rdo;
迟立冬说:&ldo;你收拾东西吧,我去陪年年玩一会儿。&rdo;
他起身出去,听到夏岳在他身后笑了几声。
次日下午,送夏家父子俩去机场,迟夫人也一起去,路上说几句就依依不舍地哭起来,夏斯年也陪着她一起哭,一老一小哭成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