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小声问了旁边的这个女人:“你看见我身后的这一个朋友了吗?他的名字叫做苏北。”
方叙扭头稍稍的看了一眼10米之外的这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:“看见了,有什么事情吗?”
余海棠声音显得比较的小,却又非常的费解:“我的意思很简单,为什么你们总是抓着我一个人去疯狂的薅羊毛,我身后不还是有一位朋友的吗?为什么我就没看见有人去围攻我的这样的一位朋友?为什么没有人精去找我这样的一位朋友去寻找那种交易?”
“我的那一位朋友腰间不也是有一把非常厉害的刀的吗?这一把刀还是粉红色的,上面还有一个小兔子玩偶的,这不去进行交易,为什么老是要抓着我?”
余海棠也真的是不太能够理解呀,真的要说他自己一个人来到这个地方也就算了,可关键是苏北也跟着过来的,苏北跟着过来的情况下,为什么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,全部都是他一个人在去面对的。
其他的人难道就没有和苏北进行交易的想法吗?这不合适啊,这也不合理,这根本不科学。
方叙:“我们可以非常明确的感觉到,这一个男人不会手下留情,他没有恻隐之心。”
余海棠:“什么叫做没有恻隐之心?”
方叙:“很简单的,也就是在看见一些痛苦的事情,又或者是比较让人悲伤的事情时,这一个男人并不会产生那种对于自身道德体系的评价。”
余海棠:“也就是冷血?”
方叙:“是的,而这个地方的人利用的一般都是人的善良,又或者是恻隐之心。”
“一个人越是善良越是容易被别人蛊惑,那么这个地方就天然的存在,有一种非常大的思维入侵。”
“您的这一位朋友在这件事情上面不会有任何的容忍。”
“对方敢来,那么对方就会死,这件事情是可以非常明确的被这些人精所感受到的。”
余海棠徐徐的点了点头。
其实他还是比较意外的。
对于他来说。
苏北是很好说话的,也并不存在有什么太大的骄傲自满,其本身显得相当的和平,更是一副一看就知道是好人的样子,然而这种人居然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冷漠吗?甚至于连这种人精都不敢过来交易了吗?
方叙这就没有在这件事情上面多说什么了。
<divclass="tentadv">她伸手指了远处的一个钟楼。
在这样的一个破旧不堪的城市边缘,居然还有一个小小的钟楼,这一个钟楼四四方方的上面还有一个巨大的铜钟。
“今天晚上我们就在那个地方过夜,等明天一大早正式的前往西市。”
余海棠:“可以,我听你的。”
而等于海棠将这件事情告诉苏北的时候,苏北自然也是认同的。
既然今天晚上有那个癫狂之月,那么就不着急,直接去到地宫里面,毕竟是第1次来到这个地方,苏北也不会觉得自己的实力有多强,安安心心一步一步的来慢慢的去探索,慢慢的去提升自己的实力,这是最好的。
而就在三个人刚刚进入到这一个钟楼内部的时候,则可以发现这个钟楼中还有其他的人。
简单的看了看对方的那一副样子,余海棠可以确定这些人应该是关外的人。
对方有八九个,分为三个派系。
彼此之间显得相当的冷漠,没有如何的言语。
余海棠和苏北等三个人进来之后,也没有对这些人进行如何的沟通。
连相互之间的点头问好都不存在,简单的找了一个还算是比较干净的地方之后,现场已经是陷入到了彻底的沉默中。
……
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夜晚来临。
苏北原本是闭着眼睛默默的感受着自身的一些情况的,而在闭着眼睛的某一刻。
忽然之间察觉到周围的光线呈现出一种非常诡异的态度,整个闭着眼睛的眼帘,却依旧是一片蓝色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