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光穿睡衣会冻死。
她嗓子生疼,点到为止。
岑望哦了声,缓缓将她放至地面:「你穿。」
姜喜澄跺了下脚:「那你倒是出去啊!」
情绪稍一激动,带着嗓子咳嗽了两声。
岑望出去后,姜喜澄从衣柜里扯出两件保暖的衣服,连睡衣都懒得脱,直接就那么套上去了。
穿好后,她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卧室,有气无力的:「走吧。」
岑望作势又要抱她。
姜喜澄吓得慌忙后退:「力气多也不是这么用的,我自己能走,你搀我一下就行。」
岑望直起身,稳住暴涨的心率,依言伸出条胳膊。
他扶着姜喜澄坐进计程车后座,手垫在上方,以防她撞到头。
别人是恃宠而骄,姜喜澄是恃病而癫:「你怎么不看我?」
岑望默了片刻:「没。」
姜喜澄摸了摸滚烫的额头:「胡说,你明明就是。」
她偏头盯他,调侃道:「你是害羞了吗?」
岑望十分费解,姜喜澄究竟是烧糊涂了还是喝假酒了?
他撩起眼皮:「你嗓子不痛?消停点儿吧。」
姜喜澄无趣地哦了声。
身体难受到直犯恶心,她不自觉又闭上眼,很快便昏沉睡去,头渐渐歪向岑望那边,最终倚靠在他肩膀上。
岑望的下巴被她的发丝蹭得很痒,他垂下眼,替她小心翼翼地理顺乱糟糟的头发。
然后托着她的脸,替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。
这些举动落在司机眼里,俨然是一对恩爱的情侣。
司机也是个会来事的:「和女朋友感情很好哟。」
「别吵她。」岑望声音很浅很平,这话听起来虽不是拽了吧唧的,但莫名令人不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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