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没精力风雨的小警卫还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,但瞧见自己的前辈以及将自己推出的长官都这副天塌了的模样,心里面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打颤。
只见小警卫迎着无数同情默哀的目光缓缓向前,战战兢兢,终于来到车门前,可还没来得及敲门,就听见‘咔嚓’一声闷响。
本就精神紧绷的小伙子,瞬间断了头弦,化作一只毛茸茸的大白兔,‘噈’地一下,蹦回警卫长身后,泪眼汪汪地躲了起来。
门口的林软香恰巧瞧见这幕,她看了看手里的枪,又瞧了瞧哭红了眼的大白兔,拿枪的手有意无意地朝那边抬了抬,顿时听见一阵整齐划一的倒抽气。
林软香眼底闪过一抹顽劣,这恶雌人设有时候还挺好玩儿的!
又重复了几遍,直到心满意足后她才将枪对着为首的警卫长,“开门或者开你的脑门,选一个吧。”
闻言,众人都禁声不敢说话,就连那只被吓得惨兮兮的兔子警卫也都停下了抽泣。
警卫长攥着满手的汗,忐忑道:“贵、贵雌,请问您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“本小姐,要去哪里轮得到向你汇报!”
林软香一记刀眼射过去。
“不、不是的贵雌,您听我解释,每一位雌性出基地都要进行登记的,这是出于对保证雌性们安全考虑的,并没有对您不尊重的意思。
若不登记,我们没办法录入系统,不录入系统就没有权限开这闸,所以我们也是没办法,请您理解理解。”
警卫长说得飞快,嘴皮子都要冒烟了,生怕自己慢一点就会挨上某个枪疙瘩。
“渍,真麻烦!”
林软香眉头拧了一下,不耐烦地指了指他身后的大白兔,“你滚过来,登记!”
警卫长见小警卫还在发愣,顿时心急如焚,只直接一脚将他踹了出去,“看什么看,没听见贵雌的话吗?还不快去!”
“嘤嘤,是,嘤嘤……”
大白兔警卫捂着疼痛的臀部,战战兢兢,一瘸一拐地蹦哒到林软香身前,抽泣的声音带着颤抖,小心问道。
“请、请问您叫什么名字,出去做什么,通行人员有哪些……”
林软香边回答,边把玩着手里的枪,围着大白兔一步又一步地绕圈。
大白兔的皮毛很蓬松顺滑,看起来就像一朵炸开的棉花,短短的小尾巴在身后高高的翘,毛发随着身体的抖动而微颤,瞧着格外的可怜又格外的诱人。
大白兔警卫见传闻中的恶雌不说话,只是一味地打量自己,还一边转悠一边玩枪,心中恐惧瞬间攀升,身体都快抖成筛子。
然而就在此时,一只温暖的小手忽然覆盖在他的臀上,狠狠挼了挼,惊得他瞬间红了脸。
“贵、贵雌,求求您、您不要这样,我还是只没有雌主的雄兽,嘤嘤……”
说着说着,大白兔警卫又啜泣了起来。
虽然这只恶毒雌性长得很好看,就像神话里的仙女一样,但是他们都说她是坏雌性,会经常虐待自己的雄性兽夫,呜呜,好可怕,他不要嫁给这只雌性,他不要被虐待,谁来救救他啊!
或许是兽神听见了他的请求,一道黑影划过,刚才轻薄他的恶雌被轻盈抱走。
大白兔还没来得及劫后余生,只见那道黑影迅速朝自己袭来,紧接着,脑袋一疼,便什么也不记得了。
看着被砸到铁墙里的大白兔警卫,林软香不由地嗔了一眼赢泽。
‘人家好好的问话,你突然跑出来踹他一脚是什么意思?是嫌弃我的恶名还不够臭吗?’
赢泽瞥开视线,装作没看见林软香眼中的质问,轻拢着她的手用力搓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