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湿的空气往润泽处直钻。岑听南被凉得缩了缩,一张一合间盈盈的汁水就朦胧地渗出来。
「一被训就成这样。」
「若不用点狠的,我看你真当这是奖励了。」
岑听南的脖颈锁骨早已欲盖弥彰泛起薄红。在密雪碎玉,千里同昼中,她在戒尺下旖旎成唯一的春景。
顾砚时握着戒尺一头,重重拍了下去。
她被疼成曲背的虾,小小的缩作一团,叫得有些可怜。
「好疼……呜呜,顾砚时我错了。」如今示起弱她简直得心应手,「饶了我吧,我不去见贺兰朔风了。真不去了。」
顾砚时:「一下就受不住了?见,你尽管去见。想见谁都行,南羌的见完,西域的要不要再去见一见?回头等使臣团到了盛干朝,我让李璟湛给你挑个漂亮的,养在府里当面首?」
他一口气说了许多话,岑听南噗嗤听笑了。
「还敢笑。」顾砚时唇边挂着讥讽,用力又急速地拍下,直疼得她一双腿乱蹬,胡乱叫起来。
明知是她躲罚的把戏,可顾砚时还是心软了。
再粉白的雪,都不如她眼睛里头的泪珠儿好看。
也怕她真的受寒,顾砚时沉着脸将她抱进屋,塞回床上:「睡觉,明日陪你去见你阿兄。」
岑听南裹着被子,眨眨眼抬首看他:「你又不睡么?」
顾砚时没吭声,可下一瞬岑听南便知晓了他的答案。
衣物从他身上簌簌退下,他整个人挤进被子里,手一捞,就将她背对他抱进怀中。
「睡觉。」他低沉的命令。
可他的手却在动,隔着欲拒还迎的肚兜在她后腰处摩挲,过电似的酥麻穿透了她。
他的呼吸尽数落在她的颈侧,烫得岑听南哼起来:「不是说睡觉?左相大人在弄什么呢。」
「弄你。」他狠狠咬住她的耳垂,含糊道,「就这么睡。闭眼。」
岑听南闭着眼笑得厉害。
她贴在他怀里头一边笑一边颤,终于渐渐在漫天飞雪的温柔中被哄睡。
这一夜岑听南睡得不大好,背后总有什么东西硬生生抵着她,躲又躲不掉,滚烫地贴着,她往前蹭,那烧火棍一样的物事又跟着进。
做了一夜被火星灼着的梦。
顾砚时倒是神清气爽,见她醒了,还有空笑话她。
「梦里做贼去了?」他倚在窗棱边看书卷,见她醒了目光移过来,「一会儿你阿兄见了,该以为我欺负你了。」
「你本来就欺负我。」岑听南不满道。
顾砚时嗓音带笑:「怎么,屁股疼?还是哪里疼?」
雪后日头透过窗落在他的侧脸上,清峻而挺拔,他的苍白被日头镀上一层光晕……暖了几分亦多了些庄严不可侵犯的意味。
屋子里燃着香,一夜落雪后,独属于雪的清新扑进屋里,混着他身上孤松的味道,缭绕在岑听南的鼻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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