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年爷爷说我爸爸会回来过年,不让我乱跑,我想起昨天和暖竹约定去玩,没忍住就翻墙偷跑出去。」
四目相对,两人说着说着,忽然就笑了起来。
宋政忽然想起十九岁那年。
傅青隐刚被接来京城,傅闻声以生辰宴的名义,替她办了个盛大的欢迎会。
台上的小姑娘盛装打扮,手上举着酒杯,端着大方得体的笑,可却美的像是玻璃制品。
好似眨眨眼就能掉下一颗颗的眼泪。
落在人心尖,烫的胸口疼。
以前的宋政不知道怎么形容,后来才知道有个词叫破碎感,很适合当时的傅青隐。
她当时一定满腹委屈和害怕,却不知向谁倾诉。
那一瞬间,宋政其实无法将她和爬墙少女联系在一起。
宋政心绪如潮水涌动。
他轻轻低头,吻住她的耳垂。
男人的呼吸和声音摩挲着傅青隐的耳廓。
「现在不爱哭了,是因为在傅家被欺负了?」
傅青隐双手环住宋政的腰,陷入了沉默。
不回答,就是默认。
许久,傅青隐轻声道:「阿政,都过去了。」
宋政心脏沉甸甸的。
傅青隐不喜欢沉浸在以前的悲伤氛围里,她往后摸了摸,摸到了早准备好的盒子。
她瓷白的脸上满是认真,眼眸盛满了宋政:「阿政,还记得你以前和我说过印章的事情吗?」
其实从宋政喊出她的小名时,傅青隐就反应过来。
当初宋政问她要鸳鸯章的另一枚,到底藏着多么深的情绪。
起初,她以为他是绅士的。
只礼貌客气的问她,自己什么时候能有幸得到另一枚印章,也在含蓄表达期待她的心。
现在,傅青隐才反应过来他绅士背后的霸道。
他想要的不只是一枚代表印章,还有傅青隐这个人,她的心丶甚至是她的一个小名!
傅青隐小心翼翼的从身后拿出盒子,将另一枚印章递给了宋政。
她唇角噙着浅笑,郑重道:「这枚印章,是给我的丈夫宋政的。」
宋政接过半边印章,眼底情绪翻涌,如潮水般起起伏伏。
终是难以归于平静。
全部坦白后,傅青隐唇瓣微颤,还是没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。
「阿政,古代簪子有定情的意思,你送我的成人礼,怎么刚好是簪子?」
「你这么聪明,不可能不知道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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