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有这么一颗肾脏植入白思盈的体内,才能结束这一段剧情似的。
谢嘉泽感受不到那种束缚,却莫名的觉得不舒服。
他冷冷的看着楚元白,眼神在他额角的疤痕处一闪而逝。
那是季瓷留下的伤口,是她曾经爱自己的证明。
可他又怎么将季瓷给弄丢了呢?
因为白思盈吗?
还是因为谢彧行?
明明季瓷那么爱他,那么温柔的对待他,他怎么就将她弄丢了呢?
“你该死!”
心思杂乱之间,衣领突然被揪起。
楚元白看着谢嘉泽,眼中满是仇恨。
要不是这个家伙,思盈怎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?
“你连她都不能保护,又凭什么成为她的未婚夫?”
这样一个无能的家伙,也能成为思盈的恋人,楚元白怎么能不恨。
谢嘉泽冷冷的看着这条丧家之犬,看到他眸中真切的恨意,突然笑了:“那让给你好了。”
轻飘飘的一句话,让楚元白的诘问戛然而止。
随即便是更深的愤怒:“思盈健康的时候,你追着她不放,如今她成了这个样子,你就要抛弃她!”
他一拳打在谢嘉泽的脸上:“畜生,你还是不是人!”
谢嘉泽的头被打得偏了过去,眼神都然健阴沉起来。
“你以为白思盈是什么好东西!”
他冷笑:“她的父亲是个杀人犯,她的母亲是个第三者,她的出生本来就是一场错误!”
“她迫害姐姐,还想从她身上夺取肾脏!”
“脚踏两条船,一边喜欢着谢彧行,又一边勾着我,不就是看上谢家的财产?”
“这样的货色,也只有你喜欢,也只能配得上你这样的狗东西!”
恶毒的话不受控制的从他的口中说出,带着他对白思盈积压许久的不满。
也是在这些话说出口的时候,谢嘉泽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讨厌白思盈。
他对她的喜爱和忍耐,早在一次次的事件中被磨去。
那些爱恋,如同干涸的蚊子血,让他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