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评估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,短期内是好不了了,让他顶着一脸巴掌印出门不如死了算了,总是戴着口罩和墨镜别人也会起疑心,那自己只能在这间房间住下等伤好了再走。
于是他找到联系人“陈秘书”,打开小窗滴滴他。
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:陈秘书陈秘书
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:帮我买两三套衣服送到这里呗,6号房间,衣服挂门口就好
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:[位置]
陈秘书:好的
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:还有,帮我查一个人
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:俱乐部的一个调教师,沈墨
陈秘书:好的
发完消息后顾旬百无聊赖,只能待在这间房间里哪都不能去,不能和以前一样跟狐朋狗友们喝酒蹦迪,约炮约调更是难上加难,那供他取乐的就只有一个人了。
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:摩西摩西
讨厌鬼:?
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:我要在这住几天,你等会给我送饭过来呗,顺便给我擦药
讨厌鬼:哥屋恩滚
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:我这里信号不好,看不到你的消息,我等你午饭哦么么哒^3^
顾旬自然不是被沈墨调教了一次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这个人,他又没有斯德哥尔摩症。他纵横欢场多年,喜欢的sub一向是温柔又乖巧的小美人类型,不仅省心还容易控制。
而沈墨,虽然他不想承认,但对方确实比他高比他强壮还比他攻,想想这样的人跪在自己脚下喊他主人,他内心的施虐欲和征服欲就足以让他颅内高潮了,那种快感和愉悦是自己调教过的任何一个sub都无法带来的。
可沈墨拒绝被他调教,他就只能换一种策略,比如——先把人追到手,让人听他摆布,到时候还不是任他想调几次就几次,玩腻了再把人甩了,然后再寻觅下一个目标。这是顾旬能想到的最快最容易达到自己目标的办法,利用自己的身份施压固然轻松,可沈墨心不甘情不愿的他玩着也没意思,那就丧失追逐猎物的刺激了。
顾旬心里这些小九九,沈墨那边一点都没有察觉。
怪黏人的,沈墨无奈地看着手机,嘴角还残留着几丝笑意,伸出手指在备注那栏打上几个字——黏人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