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狗之所以悲惨,是因为舔到最后一无所有。
可是……”
宋执用修长的手指,轻柔地给把胶带贴在她身上。
顺便凑到她耳边,嗓音微哑地说,“我已经得到回应了,对吧?”
倒不是他特地哑着嗓子学什么气泡音,说骚话。
而是他想得到一个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太紧张,怕她拒绝。
太害怕,怕她不要他。
所以绷得嗓子发紧,全身呼呼冷汗,声音自然变得有点怪异。
秦浅只觉得耳边一阵搔痒,似乎他的话流进了她的心里。
宋执有些冰凉的指尖,触碰到她背部,因为发炎而热胀痛的肌肤。
灼热,滚烫。
熄不灭的热浪。
她这个人很不擅长述情,更没处理过男女之事。
原本想嘻嘻哈哈地糊弄过去。
可是,当她感觉到宋执克制着的呼吸,颤抖的指尖。
她突然明白一个道理。
谁都不会白白在原地等你,永远不离开的。
她喜欢宋执,宋执也喜欢她。
既然如此,为什么要错过良人?
现在无法此时此刻就在异地,不如先交个定金。
她灿然一笑,“嗯,是的,有回应。”
啪嗒。
宋执不小心碰掉了云南白药粉,撒了一裤子。
他慌乱地去收拾药粉,又把整个医药箱都扣在地上了。
他的手,在抖。
他的心,飘了。
他想哭,又想笑。
她想紧紧抱着她,又想赶紧出去跑个五公里。
但心里跳着激光雨,却只是半跪在地上,低着头手忙脚乱地整理医疗箱。
他强压着表情,不敢哭也不敢笑。
不能给霸总队伍丢脸,撑住!!
大嘴跳到秦浅肩膀上,小声说,“老板,他笑啥呢?我靠,脸色好诡异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