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姑娘吃的欢心,盈玉也高兴。然,想起今早听来的那事儿,小丫头颇生气地皱眉,语,「姑娘有所不知,昨夜柳姨娘害喜,晚时又闹着肚中的小主子难受,用了汤药无成效,今个一大早,老爷便遣人请了巫医来。」
「那巫医也是个好生没理的。奇奇怪怪地作了一通法,竟说……竟说,姑娘生月与柳姨娘腹中之子冲撞,今日不该行及笄礼。」盈玉气愤。
「夫人晨起后便至前厅与老爷说理,争吵一番,便没了后续。老爷怎会应声同意这样没来头的做法?让您平白受了委屈不说,日后,也定是要低其他贵女一等的。」
盈玉不解。她常年在后院伺候,民间轶事传闻自是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,至今也还从曾听过,世间还有这样的破烂保胎法子。
而素来不迷诡道异仙的老爷竟也信了。真真愈发糊涂了!
听罢,扶楹起身,因着忧心母亲,携盈玉匆匆赶至前院。
一眼望去,苏母立于苏父身前,身边只一个贴身婢女扶着,眸子溢出泪珠,身体摇摇欲坠。
苏母体弱畏寒,平日对府内诸多事项也不多紧管。若有婢女丶姨娘犯了大忌,闹到苏母跟前,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让事情过去便了了。
苏母性子柔和,却不代表,她在任何事儿跟前都只会妥协让步。这次若要她退让,绝无可能。
暂先不言,老爷此番行事无理,断然有理,若星点儿把扶楹牵扯进去,她也绝不会视若无睹。
苏母直截了当,言,「老爷,今儿本就是楹楹及笄礼,若是因着这些劳什子由头,把行礼事宜给耽搁了,你与我多年情分,便从此散尽,皆不作数。」
「你这般,是在威胁我?」苏父不可置信,嫡妻性子是再柔软不过的了,不料今个竟这样的有骨气。
苏母,「老爷若认为妾所言是威胁,妾也无话可说。若事后,毁了苏家祖辈名声,可莫要追悔莫及。」
苏母自称妾,念来念去,二十馀载,早就烦了。她并非是固守死劲之人,旁的事也就罢了,笄礼是少女成人不可少的重要环节。
再者,苏父官至太傅,背后早有眼红之人,若此时给人留下把柄,到陛下跟前惨他一参,苏父头顶的乌纱帽戴不戴的稳还是另一说。
苏母言此番话,也有底气。只是,她话音方落,门口小厮匆匆跑进正堂,俯了身,低声告知,「老爷,夫人,裴家大公子携人往正堂这边来了。」
第15章说不出的暧昧拉扯
晨起时的小雪渐下渐大,寒风裹挟雪花飘飞,落至人眉宇,凌厉刺骨。
男人玄色衣袍翻飞,一身极致的黑,与这漫天的白茫茫相映,宽肩窄腰,身姿修长,眉眼清冷,沉稳。拾级而上,腰间玉佩轻晃,清贵无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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