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哪?”
这是丸子的声音。
袁理顺着声音来源小跑过去。
一辆被炸报废的运输车后面。
丸子坐在地上搂着没了一只手的班长,流着泪不停的哭喊着。
“理哥!
你快看看咱们班长,你快看看!
呜呜呜!
班长是帮我挡了一个飞来的铁皮,手被削掉了。”
袁理赶紧上前看班长的伤口。
“理子~理子!
你~你是有本事的人,我估计我要不行了。”
“不是!
你先~”
“你听我说完。”
班长断断续续的说道:“我……我父母被脚盆鸡人杀害了,无父无母,无儿无女,丸子在咱们班里面是年龄最小的,我平时就拿他当儿子看的,到现在~到现在……我也打了5年仗了,估计要不行了,以后你帮我护着点他……行吗?”
袁理趁着班长说话的时间检查了一下班长的身体,随后脸色为难的说道:“班长!
这恐怕不行。”
“连我这点要求都不答应吗?”
班长皱着眉,眼角流出一滴泪水。
袁理两手一摊:“你就手断了,又不是要死了,说个屁的遗言呐。”
“啊!
可我胸口疼啊。”
“被震的呀,那么多炮弹砸下来能不疼吗?我还疼呢。”
袁理一边说着一边叫来了医护兵。
医护兵先是止血,随后用纱布包扎,然后注射刚刚缴获而来的吗啡。
“得赶快把他送到后方医院让外科医生进行手术。”
刚刚赶过来的伍千里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