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事的在这几鞭子落在身上后,就能疼的将所有的消息全说出来。
再不懂事的,继续下一道刑罚就是了。
之所以能喊了景妃娘娘和昭贤妃娘娘过来,是许棠儿在抽了没两鞭子后,就嚷嚷着要招了。
“就这些?”昭贤妃将手中的供词看了看,皱了眉头。
她递给柳婵。
柳婵也顺势扫了一眼,“你说你印象中自己小时候有爹有娘?”
这真是有意思了。
她还以为许棠儿是许静儿亲生的,所以宠的无法无天。
毕竟许静儿可是口口声声说这个女儿自幼就有喘病,一直疼着如何如何。
许棠儿疯了一样点头,这话也是她自己再怕挨打,所以几乎将印象中清楚的,不清楚的全吐了个干净。
更何况她的印象里,确实有这么一段记忆在。
只是这些年下来。
许静儿一直给她钱花,又一直声称是她的亲娘,这才渐渐地忘了这些事情。
她也一心一意地将自己当做是许静儿的亲女儿。
不过。
她对许静儿有一种莫名的恐惧,也是真的。
“什么时候到她身边的。”昭贤妃问道。
许棠儿又哭了,“我真不知道,我记事早,但记不清自己多大。”
反正很小就是了。
她也根本记不清自己的亲爹娘长什么样子。
“我该说的都说了,我真不知道她是谁,她说我爹是皇上,说我是公主……”许棠儿哭的稀里哗啦。
哭着哭着,她突然就有些呼吸急促了起来。
紧随着的是她的缩骨处凹陷的很厉害,她试图伸手去碰触自己的脖子,可手却被紧紧绑住。
许棠儿再哭不出来,憋的满脸通红。
“太医呢?”柳婵吩咐。
她知道慎刑司中有专门驻守的太医,防的就是里面犯了错的人在审查时保不住性命。
审查太监立刻去寻了人。
待那太医瞧过后,柳婵跟昭贤妃也没再问话,两人就直接出去了。
“她吐露的事情不少,可有关于许静儿的却不多,那许静儿到底是个什么来历?”昭贤妃都被勾起了心思。
原本她对这个人的好奇程度不高的,她一向看待事情淡然。
萧临处理的事情,她也从不过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