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翻身跪坐下来,在昏暗的光线中去摸索傅归的裤子。
傅归一把将人拉住,目光沉沉地盯着纪清。
纪清啧了一声:“害羞吗?”
灵活的手指解开裤链,只露出裹在内裤里的硬邦邦的帐篷,纪清凑上去用柔软的脸蛋蹭了蹭,毫不意外地察觉到傅归身子一僵。
“我是不是从来没舔过你这里?”纪清故意问他。
傅归推开纪清的脸,轻轻捏了一下:“不用。”
纪清再次凑上来,目光狡黠:“让我试试,我还没吃过男人的……鸡巴。”
最后两个字,他特意咬得又轻又缓,再加上纪清暧昧非常的眼神,简直像一枚羽毛搔过傅归心里,痒丝丝的。
自从他表白后,纪清好像放肆了不少。
傅归沉思着,总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。
纪清俯下身子,隔着内裤舔上来,柔软的舌头在布料上留下一道水渍,又用嘴唇吮吸那道水渍,似乎在为自己弄湿傅归的内裤觉得不好意思。
男人的呼吸瞬间粗重许多,他抵住纪清的脑袋,像是还要将他推开,谁知纪清握着那只手放到自己脸上,含糊着笑道:“别推开我。”
傅归的手顿了一顿,不轻不重地揉了下纪清的脸蛋,妥协了。
他好像永远都没办法拒绝纪清。
纪清察觉到傅归的放松,知道他默许了,遂更加故意地亲吻唇边硬挺的帐篷,从根部吻到头部,再从头部吻到根部,湿漉漉的布料紧贴在男人的性器上,是爽也是折磨。
“纪清。”傅归沉声叫他的名字。
纪清全然不觉,自顾自地将布料舔湿,待傅归那根硬得翘动起来,这才用牙齿轻轻扯住内裤,一点一点把粗长的性器剥离出来。
傅归做了个深呼吸。
硬邦邦的性器跳到脸上,柔嫩的头部正好蹭着纪清的脸蛋,纪清像只猫似地臣服在男人胯下,又像充满爆发力的豹子似地盯着眼前的猎物,说不准是柔是刚。
或者,亦柔亦刚。
傅归没见过这样的纪清,若非要找个形容词来形容此时的纪清,他只能想出一个字。
色。
赤裸裸的色。
无法抵挡的色。
傅归又低低唤了一声:“纪清。”
昏暗的光线中,纪清朝傅归抬眸一笑,用双手握住面前那根总是喜欢折磨他的性器,低头吞入口中。
“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