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稚柔敛了目光,看着自己的手,有些遗憾道:「我在想要不要再抽他两巴掌。」
青岚闻言,满脸尴尬,抽了抽嘴角道:「咳咳咳,主子您……要不等家主病好之后再打?」
赵稚柔心有不甘,明明被这厮如此冒犯,她还不能报复太过,只好恨恨道:「等会儿府医开了药,你让他往多加几味苦药,最好是喝上一个月才好。」
赵稚柔话音刚落,就听得外头传来青凝的声音道:「主子,李府医来了。」
赵稚柔应了一声,转身就进了内室,隔着屏风,看着青凝将府医引进来,她清了清嗓子道:「劳烦李叔,替夫君把把脉。」
李府医朝着赵稚柔行礼应是,继而坐在方凳上,慢悠悠替晏周把起脉来,心里却是惊诧,往日晏家主生病,这小殿下可是急急就凑过来了,今日怎地如此淡定从容?
赵稚柔哪里理会李府医所想,把脉想来也要半刻钟,她索性躺在软枕上,取过一旁的话本看了起来。
室内是罕见的静寂,李府医倒是有些不习惯,把完脉,看着躺在榻上的晏周,只觉头痛。
这小子,脉象怎地乱七八糟的,内力是这样乱用的么?
他抚着胡子,慢吞吞起身道:「殿下,家主身子无碍,不过染了风寒,在下开个方子,按时服用,养些时日就好。」
他顿了顿,又道:「只是不知为何,在下观家主脉象有些堵塞,后脑勺也有些血阻的迹象,想来是心绪纷扰,殿下还是多劝慰才是。」
听到「后脑勺」,赵稚柔心虚地咳了一身,起身端坐,微笑道:「劳烦李叔走这一趟,若只是风寒,也不便告诉老爷子和老太太,免得惹他们担忧。」
「这是自然,那在下这就去开药方。」李府医躬身退下,青凝跟着出了门。
赵稚柔慢条斯理出了内室,看着躺在踏上的男人,只觉晦气,想了想道:「既然是感染了风寒,那就不能在这躺着了,免得传染给我,你让赤峰过来,将他抬去西厢房,拨两个丫鬟守着就是。」
青岚有片刻的停滞,她看了一眼屋外,朝着自家主子比了一个大拇指,「殿下,还是您想的周到。」
赵稚柔叹了口气,想起方才晏周反常的举动,心里不觉得缱绻,反而觉得可笑。
她一改往日,变得不再温柔小意,不在围着他绕,所以他不习惯了。
男人,总是既要又要。
这厢赤峰刚安排事情回来,凳子还未坐热,就被阿宋叫去了松华院,说是殿下有事情吩咐。
他锤了锤自己的两条腿,欲哭无泪,心里暗暗道:便是连拉磨的驴,也能歇一歇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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