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信挑眉看他:「不听话的孩子,需要管教。」
虞尔想逃,但詹信已经抓向他的脚腕,把他强行拉到身边,詹信跪上床,用皮带死死扣住虞尔的双手,亲吻了他的脸颊。
虞尔猛然感到有异物入身,他泣声叫道:「我不要……把你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抽出去!」
「不行,我太久没确认了,」詹信忍声说,「这儿需要宣示主权,你才能知道原本的主人是谁。」
「呃,啊!」虞尔求饶着,「那你能不能,轻点……」
詹信拒绝:「当然不行,我并不是在奖励你。」
「这是惩戒。」他说。
「詹信!」虞尔又愤又泣,但詹信猛烈操控着他,精神几近崩溃。
直到破晓,虞尔躺在床边,用被子盖着赤裸的身体,两眼失魂落魄地看向坐在窗边的詹信。
那里有一盏落地灯,而詹信在灯光下,正检查着虞尔的手机。
虞尔反覆喃喃着一句话,气若游丝:「我恨你……」
「我恨你……」
见他不理自己,虞尔翻身去看天花板,任由泪水从眼尾滑落:「你到现在也不给我解释,你和你的助理到底是什么关系。」
「我现在就告诉你,」詹信说,「刘助理除了跟我有过上下级的工作关系外,没有任何联系,并且我已经把他辞退了。」
「那他为什么会给你发那些东西?」虞尔问他。
詹信说:「因为他想追求我,死缠烂打。」
「可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?」虞尔问他。
詹信:「我想等解决好了再告诉你。」
虞尔再次看向他:「怕我插手你的事吗?」
「我不介意你插手,」詹信说,「我是不想他去打扰你。」
「但你不跟我说,我会很没有安全感……」虞尔弱着声。
詹信被这声音勾着心,暗自握拳,许久才提了句话:「以后我什么事都告诉你,你也不能瞒我。」
「嗯。」虞尔侧卧着,脸上消去刚才的疲态。
「我问你,」詹信亮出他的手机,「你最近怎么聊了这么多律师?」
「你跟踪我了是不是?」虞尔反问他。
「是。」詹信坦然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