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附和单太傅的人,见单太傅跪下了,自然也需要附和。
而此时,慕容雪确实冷眼旁观,往日里她一定会假意替凤栖声援两声,可是就在刚才的宫宴上,皇后竟然将单若然这个贱人许配给了太子!
这个贱人明明知道她和太子惺惺相惜,竟然没有拒绝!
此时正是他们狗咬狗的最好时机,她只要在旁边看着便可!
更何况这两个孩子失踪,八成和单若然也脱不了关系。
而在这宫中,除了娴妃可以帮她,谁还能给她这样的胆子。
慕容北庭可着急了,他赶紧贵了下来,「陛下息怒,小女绝无此意,她一向性子比较直,只是想要三人都观察一番,何故扯上针对。」
凤栖第一次见到慕容北庭,为了她露出担忧的神色,也是第一次见到她的父亲会为了她跪了下来。
跪的虽说是帝王,可是不应该跪的不是吗?
此时娴妃娘娘在侍卫的通传下也过来了,只是这走路羸弱的样子,引得众人一阵心疼。
「娴妃娘娘近几日都在生病,卧床不起,如今竟因为凤栖无端的揣测,生着病还要冒着风寒的危险出来。」
「这凤栖也着实可恶,怕是在嫉恨刚才单小姐说的那番话吧。」
「果真是小气,单小姐也没有说什么,不过就是说她没有请帖,说孩子没有请帖,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吗?」
「就是,犯得着连累娴妃娘娘吗?」
一人一声,都是些恶毒的言语。
毕竟凤栖和单若然,他们跟多的人自然还是偏帮着单若然的,谁让单若然是太傅府的人。
「给爱妃赐座。」
萧齐说完,等到娴妃坐下,萧齐才开口问道,「这个宫女是不是你宫里的人?今天晚上她的手是不是被碗割破了?」
娴妃看了一眼宫女,略微皱了皱眉头,「此事本宫不知,宫里的事情一向都是沉香管着的。」说着她看向一旁的宫女问道,「沉香,今日可有发生这等事情?」
沉香点了点头,「回陛下,回娘娘,晚膳的时候,确实有一宫女手脚不利索,打碎了娘娘进食的碗。」
娴妃说着叹了一口气,又轻轻咳了两声,「许是臣妾这些日子病了,倒是让人完全不放在眼里了。」
「凤栖,你还不像娴妃娘娘赔不是!你本就是胡乱冤枉人!」单若然死咬着凤栖不放。
凤栖却笑了,却看到萧慕尘不着痕迹地站在了她的面前,似乎是想要保护她。
她突然心中一暖,若说实力,萧慕尘不及她的十分之一,若说她自己的实力,想要在整个皇宫来去自如,都是她想不想的问题。
「凤栖!你还有脸笑!」
「为何没有?」凤栖继续笑道,「我不过是想看看她的伤口,正好我有止血的膏药,毕竟一个女孩子身上留了疤总是不好看的。」
说着凤栖真的拿出一罐子止血的药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