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知意停了哭泣,含泪摇头,「婆母发了疯般想要孙子,是会与我拼命的。」
桃娘重重吸了一口气,紧咬着牙。
这方知意,如此软弱,白白靠着侯府这么大个靠山。
现在的局势,对她太不利。
她得好好想想,接下来要怎么办。
桃娘缓了缓心神,假做为难道:「姐姐很同情你,可你家情况太过特殊,姐姐一时也想不到好办法。」
「这样,你先回去冷静冷静,姐姐也好好帮你想想,若有法子,差人去找你,如何?」
桃娘已无心应付方知意,只想让她尽快离开,自己好好梳理一下心绪。
方知意做出微有失望的样子,「那知意就先不打扰了。」
刚走离两步,她又顿下步子,背对着桃娘,轻声一叹:「他从未见过此等繁华,要比京中公子,更难抵御诱惑,真不知他日后还会做出什么。我实在不敢往后想。」
桃娘看着方知意上了马车,随着马车走远,她已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。
因愤恨而扭曲的面容,让她整个人阴翳狰狞。
桃娘一手撑扶着墙面,指甲用力在青砖上抓出痕迹。
此时此刻,她已彻底看清,蒋士诚承诺她的身份,不是没办法兑现,是根本不想兑现。
之前的一切承诺,不过是在哄骗她。
亏她还傻傻等着,一直安分守己。
想到什么,桃娘侧头望向方知意离开的方向,下了狠心,决定拼上一切,做最后一搏。
都是蒋家人逼她的。
她不好过,就谁都别想好过!
蒋士诚在岳家住了不到五日,便强行要了院中一个丫鬟,并纳为妾室一事,当日便不胫而走。
贺川听闻此事,硬生生将武侯车扶手,捏出裂痕。
手上的青筋与明显的骨节,显示着主人的愤怒。
「该死的东西,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,背地里,不定如何折辱她!」
银风愣了一瞬,心中狂喜:好久没见主子情绪如此波动了。
他得再加一把火。
又严肃道:「主子,前几日,我们的人发现,蒋士诚下值后,并未回永定侯府,有一日先去租了一处宅子,之后一日又去了来福客栈。」
「经下面的人细查,确定来福客栈中,住着一位带着孩子的年轻女子。听店中伙计讲述,属下猜测,那女子应是蒋士诚的外室,具体什么身份,还在查。」
银风顿了顿,不怕死般提高声音:
「后来发现,方大姑娘还与那女子相熟。我们的人跟进,偷听了二人的谈话后总结,应是方大姑娘不知真相,出于某些原因,还在那女子生产前后,亲力亲为地照顾那女子两月左右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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