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谢母忍不下去,手指着晏知愉,奉劝儿子,「若不是她叫你去韩国玩,怎么会遇到那么危险的事?妈就是迷信,她肯定克你,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,趁现在尽早分。」
「是呀,少爷,她和你在韩国时,那位不就克死了。」李姨再接再厉。
谢宴洲下颔绷得很硬,倏地扯唇冷笑,「那也是他该死!」
「宴洲,他是你生父,你怎么能?」
谢母身形微颤,不敢相信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谁死了?晏知愉眉间一颤,征征地望着三人对峙。
眼看他们僵持不下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「Surprise,Aurora。」
霍蓝生唰一下拉开门,笑逐颜开闯进来,后面还跟着李秘书和另一位男人。
三人进屋,顿觉气氛压抑。
谢家不想让人看笑话,纷纷收敛气焰。
洛亦瞻目光专注停在晏知愉身上,顿了会儿,转眸上前先和长辈打招呼,「阿姨,前些天听我妈说您来广州……」
谢母客气地笑笑,表情却僵硬得很勉强。
「好好说。」谢宴洲缓缓起身。
两手分别拍一下霍蓝生和洛亦瞻的肩膀,让他们作证他和小兔子认识至今的过往。
母亲的想法都在他预判之内,只是没想到,李姨居然把晏知愉拉入他生父的事故中。
他稳了稳气息,拉起女孩的手,牵她到一旁静待,自己则转身走出病房。
晏知愉恋恋不舍离开座位,转过头,却发现谢宴洲离开了。
回想他那张阴郁的脸,一看就心情不好,她有点担心,急匆匆走出病房,远远瞧见他疾步朝电梯迈进。
她快步追上去,可惜赶不上电梯,好在看到停留楼层,下一趟电梯来时,她就跟着上去天台。
医院天台是小花园布置,淡青色遮阳棚罩在顶方,隔绝阳光。
晏知愉绕过花坛,视线越紫色风信子花丛,看见了坐在石凳上的谢宴洲。
男人垂首望向地面,白玉雕似的长指夹了根细条雪茄。
认识这些日子,今天才发现他抽菸,薄透白烟弥散,显得他颓唐。
不知为何,晏知愉不喜欢他这个样子。
他应是高山雪,不该染上淤尘。
她止住脚步,待他指间的烟燃尽,才缓缓走近,站在他身侧。
葵黄色裙摆磨蹭西装裤腿,谢宴洲掀起眼皮,对视上一双担忧的薄茶浅瞳。
他沉声问,「怎么上来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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