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一小时过去了,她意识到终究逃不过,默默接受惩罚,上网搜索屁股垫什么打起来不疼。
搜来查去,垫物都太明显,仿佛当行刑者是傻子。
她丢下手机,回卧室翻条厚点的牛仔裤,底下穿双层内裤搭配牛仔裤,走路都费劲。
她抓起在地上转个不停的雪糕到怀里蹭蹭,来个临别啵啵,拖鞋都不换,转身视死如归出门。
指纹开锁,她径直穿过客厅,拐弯到书房门口,抬眸望进里面。
中式花纹毛毯铺满地面,书房窗帘拉满,内室昏暗,只保留紫檀木书桌上的铃兰花灯。
熟杏色光线暗黄,荧萤光辉勾勒出谢宴洲深邃的轮廓。
男人坐在桌台后面俯首看书,听到动
静,他双手缓缓搁下,抬眸看向她,沉朗地下令:「过来。」
晏知愉放慢步伐,低眉垂眼,一步一步挪过去,绕行桌台,来到男人身旁。
谢宴洲合上书本,俯首摘下祖母绿钻石袖扣放在桌面上。
修长手指挽起衬衫袖口,慢悠悠地衬衫袖子叠上去,臂弯内侧紧实的肌肉浮出明显的青筋。
「想选什么惩罚方式?」他轻声发问,抬眼注意到她特地换掉裙装。
晏知愉垂首看鞋尖,声如蚊呐,「我没两千五百万。」
「那,上来吧。」
谢宴洲没有看她,侧身拉开实木抽屉,拿出酒精消毒液丶手套,还有药油放在桌面。
即使做了思想准备,晏知愉临阵还是想脱逃。
她也不知道他说的「上来」,是上去哪?
馀光瞟到她无措懵懂的可怜样,谢宴洲拉开椅子往后退,从背后拿出抱枕放在大腿上,拍拍大腿,敞开怀抱。
晏知愉低眼看了看他的直腿,踌躇半会,走上前,岔开双腿膝盖弯曲。
她眸光水润地俯视男人的眼睛,两手搭在他肩膀上,平稳呼吸,徐徐跪坐在枕头上。
小腿顺势而下,腿窝倒扣在扶手圈,嵌实在紫檀素圈椅上。
这下,没他帮忙,她也下不来。
还没开始,她就委屈巴交求饶,「轻点。」
两人体型差太多,所以即便她垫了个枕头,上身还是比男人矮一大截。
谢宴洲低眸对视,女孩从他胸口仰起头,睫毛轻颤,满眼恐惧。
他们贴得太近,以至于他都能听见她紧张的心跳声。
谢宴洲挪开眼不去看她,单手绕后,虚虚环住她的细腰窄背,冰凉嘴唇贴近她耳朵,「会怕为什么还要越矩?」
晏知愉没有回应,抿抿嘴,闭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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