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闭着眼,仰脖躺在浴缸边沿的靠垫上,手肘破皮的伤口隐隐作痛,心头也微微发酸。
屁屁倒是没有一点不适,只是,回想起男人骨劲分明的大掌扇在屁屁上,她就害臊得耳面灼热。
幼小心灵被水泡发得膨胀回原样,她自思自想,复盘今晚的经历。
突然想到不对劲的地方,她霍地睁开眼。
为什么谢宴洲会手法娴熟?
细细琢磨,他肯定是平时扇了很多人,所以才经验丰富!
哼!她气得抬手砸向水面,激荡起朵朵水花。
虽然错的是她,但不妨碍她记仇!哪天趁他不在,她要创建受害者联盟群,联合起来揍回他屁屁!
脑回路一转,晏知愉当即从悲伤蛙转为奋起,精神又支棱起来。
她不泡澡了,起身兜上浴袍出去吹头发。
男人给她的药油放在洗漱池边,她全身擦干燥后拿起来涂,一涂手肘,二涂屁屁。
药油味道呛辣,成分复杂,红花混薄荷再混桉叶,熏得她皱鼻。
擦油的掌心也留下味道,怎么过水都洗不去。
她烦躁地用香皂搓了一遍又一遍,臭味还是不消散。
这让她今晚怎么睡嘛!摧残她的自尊还要折磨她的睡眠吗?
怒值达到顶点,不洗了!她难熬,他也别想好过!
晏知愉甩甩手,转身去卧室擦脸。
安抚好雪糕睡觉,她拾掇枕头和陪睡玩偶,关灯,踩着棉拖出门。
她按开谢宴洲的房门,又「嘭」一声摔上。
怒容满面地穿过客厅,找到他卧室,掀开床单,睡进去。
谢宴洲正巧洗完澡,穿着黑丝绸睡袍,站在冰箱前拿冰水。
一眨眼就看见女孩一手抱着枕头,一手抱着紫色兔子,直直闯进他的卧室,关门。
他握水瓶的手悬在半空,缓缓回神,拧开瓶盖。
又怎么了?他慢腾腾循着她的踪迹,打开卧室房门。
透过门缝看到床半边占了一坨,他徐缓关门,下巴半仰,冰水顺延口腔滑入喉咙。
他想不明白,到底是他教育失败?还是她从来没把他当男人?
之前同床的确是情况特殊,不得已将就。
这会儿明明有两间套房,她那间还是酒店最高档的单人房,可她还是来找他睡。
徐徐沉下呼吸,他暂且跳过此事,低头翻阅未读信息。
小表弟连发几十个求饶表情,求他放过晏知愉,不要开除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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