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放开!」她慌张后退,双腿拼命乱蹬,却不得要领,男人似乎没有松手的意思。
谢宴洲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应激,他亮开屏幕照耀前方。
女孩抽泣中带着细喘,泪光渐渐渍染,裙摆浮影凌乱。
她双肩颤抖,她在哭,她怕他。
男人眸光滞停,视线逐步降落,他虽没做什么,可她裙角却快遮不住了。
「别看!」晏知愉单手按紧裙摆中央,尾音抖得不行。
「对不起。」男人即刻熄灭光线,拉起被单盖住她,他循着棠梨香缓缓靠近,大臂弯曲,捞她在怀里轻声安抚:「我只是要起身,没想现在动你。」
刚才,某些欲念被撩拨。
明灭间,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离开,以防伤到她,却没想到还是无意中伤。
晏知愉在他怀里愣了两秒,什么叫没想现在动她?意思就是有朝一日要动吗?
思路打通,她用力推搡他的肩膀,「走开!」
「对不起。」男人蹙紧眉心再次道歉,任由她反击。
「谢狗你怎么可以?你办事还要选黄道吉日吗?」
她口无遮拦谩骂,身子如同泥鳅在卷心被单里扭个不停。
「我。」男人琢磨她的怒点,恍然发觉说错话。
他睫毛微动,沉下脸,缓缓松开臂弯,双脚踏地,走下床。
「早点休息。」男人点开手机电筒,空中乍然出现一束白光,他目不斜视缓步走到门边,开门,关上。
过道两侧的地板上摆放几盏应急探照灯,高斜黑影在白墙上走过。
回到房间,谢宴洲摸黑站在花洒下,衣服没脱,抬手拉开冷水阀。
失温凉水往下浇灌,他闭上眼,任由水珠砸落眼皮,滑过肌理,淅淅沥沥跌落地。
脱轨的失控感仍在加剧,身处黑暗中,脑海却撞进斑斓缤纷。
她的琉璃薄瞳,她的黑发,她的绯颊,她的樱唇,她的雪肤。
他恍惚睁眼,手不自觉下伸,呼吸变得沉重,之前不曾有的需求悄然孽生。
*
那天夜里,临近十一点才恢复通电。
晏知愉心情已趋于稳定,只是心头灼烧异样感,她不是很懂谢宴洲怎么突然变成那样。
于是,好学的她连夜上网苦学关联知识。
经过一夜恶补,她学有所成,悟出结论就是:男人受到刺。激会产生正常的生理反应。
男女独处一室时,看到人类繁殖生息的画面或书籍时,以及遇到喜欢的人等,都会情难自抑,这些都在健康范围。
而昨夜事发时,他解释行为动机是「要起身」,虽然后面再加那句,但原则上他的第一念头是避开。
所以,她决定原谅他。
隔天一大早,晏知愉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早早起床,洗漱换衣想找男人说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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