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?国内关注这个奖项的人多吗?
哦,不,现在最担心的应该是这部电影会在国内传播吗?是否有人认出她了?
她急得像无头苍蝇,没办法只能找队友商量,在屏幕上敲了删,删了敲,表情包都不敢用,【我该怎么办?是不是没有挽回馀地了?】
金医生:【没有,名单都公示了,你要么买棺材要么买机票回美国】
金医生:【不过,你现在也走不了吧,你拍的禁毒片要公映了,是不是还在拍电视剧?】
晏知愉咬咬唇,努力克制跳得太快的心脏,【目前在拍两部,还在持续接新片,跑路会造成剧组和投资方很大损失,也不是办法……】
金医生:【也是】
金医生:【我想想,业界不在乎竞选过程,但会在乎结果,也就是奖项公布那天,不管你是否名落孙山,都会出现在世人视野,你先做好准备】
做好准备?怎么做嘛?她想都不敢想。
真相大白那天,谢宴洲会扒光她的皮吧?
恐惧不断蔓延,她双手冰凉,慌乱得抱起在地面转圈的雪糕到怀里紧搂。
*
书桌上的私人手机突而振铃,谢宴洲撩眼一看,是母亲来电。
他停下抄经,接起电话。
「大宝,还在忙吗?」谢母已经习惯这么称呼儿子,感觉更加亲切点。
男人没有什么反应,语气平平:「还行。」
母亲平时鲜少无事致电,他不讲客套,直入主题:「妈,怎么了?」
「没,刚和小宝视频,看到你蹙着眉眼,就问问看。」
谢母的时区正值午间饭点,她看了眼酒店楼下一家三口愉快用餐,转口试探儿子是否开窍:「你和小宝相处得如何?没事多陪陪妹妹,她在京市没亲人。」
「是。」他轻应声,没想到方才小兔子有来过。
今晚用餐完,两人各忙各的,还没再见她。
男人简单和母亲说些话,起身离开檀木椅,绕出书房走向女孩卧室。
还没到门口,他就看见小兔子眼圈微红,抱着谢升天去狗窝,不会儿又熄灯走回房内。
他眉心稍拢,快步跟上去,在木门关剩三分之一时站在她面前。
「哭了?」他半蹲身,细细观看小兔子的容颜。
「没,我是打哈欠。」
晏知愉不自在地扭头,她刚刚脑补掉马那天的死法,先给自己默哀,情绪一激动就忍不住黯然神伤,也就哭得稀里哗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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