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轻关,晏知愉走到床边,拉过椅子坐下。
时隔半年未见,母亲消瘦不少。
谢宴洲将补品递给附近的保姆,询问一两句后坐到女孩身旁。
小兔子的母亲面相很凌厉,母女完全是两种长相。
病房冷气和湿度适当,秦有薇逐渐恢复体力,慢慢睁开眼睛,转眸对上晏知愉担心的眉眼,她瞳孔收缩,又别过脸:「你来干什么?」
「爹地说你难产。」晏知愉看她还有心情和自己较劲,紧张的心渐渐收归原地。
「我难产也与你无关!」秦有薇想转身,却疼得长「嘶——」
「还是有关的,你挂了我也得来开追悼会。」晏知愉起身帮她扶回正位,「我说妈,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?你该改改脾气,不然妹妹照样被你逼走。」
「哼,嘴巴变厉害了。」
秦有薇唇角半勾,仔细打量向来挨骂不还嘴的女儿,她似乎过得比在家时滋润许多。
保姆端上一碗羹汤,晏知愉接过手想喂,却又听到嘲讽:「要作践自己做女佣工作吗?」
「照顾母亲算女佣的话,那世界就是一个巨型的佣人工厂。」她不顾母亲的挖苦,拿起汤勺吹了吹,递到她唇边,「喝吧,没力气的话斗不过我。」
秦有薇气得咬牙,张手推开,温热汤水瞬间四散喷溅。
谢宴洲急忙拉女孩到旁边,「有没有烫到?」
「没事,哥哥先找个酒店住吧,这是我和她的事。」
晏知愉面无表情,转身从行李箱中抽出干净裙子更换。
「慢着,他是谁?你男朋友吗?」秦有薇不依不饶,保姆收拾完残羹后在床头拦着她别冲动。
晏知愉白了她一眼,头也不回进厕所。
就在这时,晏云徊回来了,见妻子又开始情绪异常,不用问也知道母女两又吵了。
「不好意思,让你看笑话了。」他走到谢宴洲身前,浅浅道歉。
「没事,叔叔,还请您看好知愉的妈妈。」
男人话头点到为止,手掌却在底下蜷缩到青筋浮皮。
晏知愉换完衣服出来,现场已经收拾干净,母亲一脸不满地吃着继父的喂汤。
既然都无大碍,她也不想多留,牵起谢宴洲就要走。
「不准走,你还没回我!他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?」秦有薇又激动得要坐起来。
「不是,他不是,他是收养愉愉那家人的儿子,你别什么都往坏处想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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