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语言逐渐成瘾
不断在脑海里成了一种病原体
对你的秘密逐渐破坏
所有的抗体潜伏在我身体里他
一天一天
在我自以为平静的时候偷偷蔓延
一点一点
在我自以为安稳的时候渐渐沦陷
窗外很宁静
一切不对劲这无理的无力
早已沉迷着迷
难以重建那原本的自己
窗帘拉起影子遮掩不起不整齐
没什么我的偏激就让它藏在心底
……【注】
晏知愉听着拉扯情绪的歌词,心里更加焦灼。
不知为何,总觉得歌曲有点悲伤,好想切首《好运来》,又怕下一首是《凉凉》。
暖阳越发浓烈,她望向窗外,迟缓发现车辆并非往庄园方向走,而是开往霄云路。
她渐渐后背生凉,这是找个没人的地行刑吗?
抵达停车场,她远远就看见四个保镖在停车位站岗。
车辆缓停,谢宴洲先行下车,绕到侧边接她下来,转头将钥匙拍给其中一个保镖,另外三人护送他们上顶楼。
进到屋内,房门一关,她来不及换鞋就被抵在门板上,嘴唇和呼吸急促被掠夺。
谢宴洲单手扣紧她后脑勺,吻得汹涌,舌尖滑入她的口腔,往内顶入。
晏知愉双手乱挣,一下子被扣向头顶。
肺叶再次忘记呼吸,她缺氧得两腿瘫软,又被拉起来继续,三番循环,四肢弱如烂泥。
男人俯腰扛她上肩,鞋也不换,径直走入里屋。
熟芒色夕照无死角渗透客厅,他按住她手腕将人压在沙发上,后续却再无多馀动作。
「我……我错了!」晏知愉趁衣服还在秒速滑跪,闭上眼给自己求情:「轻点打。」
谢宴洲盯着她惨兮兮的拧巴脸,猝然笑出声,「不打。」
他没想过惩罚她,打屁股这种行为还是留在床上消遣。
「真的?」她半信半疑睁开眼缝,轻声试探:「你,你生气吗?」
「一开始有点。」男人唇线微弯,对视她如桂花蜜的瞳眼。
「那现在呢?」她睁眼对视,慎之又慎商量,「你能不能大人有大量,不和我计较?」
谢宴洲用目光描摹她谨小慎微的面容,起初收到消息时,他彻夜难眠。
可看她为喜爱的事业不顾一切拼搏,他实在不忍再紧拽风筝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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