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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(第4页)

啊?没等雪再说什么,任新急忙解释:不是说你,是说我自己呢。

说你不也是说了我?

换一个,换一个。换个川(穿)龟汤。

什么川龟汤,你个大坏蛋。心笑脸不笑的雪赶紧切断了话茬儿。老板娘在一旁欣赏着这不花钱的节目,赚了两眼不上税的泪水。

以后不许再出洋相。从饭店出来后雪警告说。

欢乐属于世界,哪能只属于你自己?任新不无戏谑与调皮。

你的一切都属于我,不允许别人分享。

哟哟哟,到了那个程度了吗?捅一下摸一下你还诅咒我手烂,你怎么不声明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你呢?任新又绕道她。

我和你不一样,我是金枝,你是绿叶。叶子掉一片两片的无妨,枝要是断了,叶子还从何谈起呢?

你倒会比喻,你怎么不说我是绿帽呢?

我拧烂你的嘴。雪真真假假地比划着。

我告诉你,得这么比喻,女人是水,男人是缸------

不,你是水,我是缸。雪反驳说。

好好好,我是水,你是缸。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雪一经任新提醒,才明白又被他绕到了里边。你这张臭嘴,跟谁学的!

任新得意地笑了。

来,我给你相相面吧。任新一本正经地。

又想拿我开涮是不?雪有些神经质。你再拿我当笑料,我可真拧你嘴了。

行行,先让我看看手。

右手吧?不是男左女右吗。

那是别人那么看,咱左右都看。左手看你前半生,右手察你后半世。先看左手吧。

雪边将左手伸过来边说:该不是你又瞎编吧?不许胡说,啊?

看你,别人给钱我还懒得给看呢,你沾了这裙带关系的便宜,怎么还这多的毛病。嗯-------看你这手型为水型手,水主智。指节粗,指尖细,主心智过人。伸则透通,握必水漏,为志大财疏之人。噢,这里的财是是钱财的财,并非才智的才。金星丘大而高耸且血色润泽,主体健精力充沛。生命线深而宽,纹理走向清晰,绕金星丘直达腕际,如护城之河,生命之城固若金汤。健康线挺直又无断裂之处,智慧线呈抛物状平滑自然,但嫌尾部低垂过急,二十二岁必有六心无主之时。再看感情线起始得地,长短适中,但嫌中途有杂线相侵,日后必有分心伤脑之事。

有什么办法可解吗?雪半信半疑。

有啊,找个金命人做对象,金能生水但又怕水盛难疏。找水命之人,二水比和易成灾患。如找木命之人,又嫌水泄源枯。若找火命之人,恐有克夫火灭之虞。

那应该找什么样的人才好呢?

唯有土命之人方可掩屯不羁之水,或导引,或疏通,既不损其水性,又可造福子孙。

你是什么命呀?

我就是土命呀。

雪一拳打在任新的后背上,‘又瞪着俩大眼被你坏小子绕了我一把。’

他们又在街上绕了个弯儿,不知不觉已是月上柳梢头,日落西山后的时辰,玩儿兴正浓的他们都不愿意就这样结束难舍的周末。任新提议:我们再一块儿吃顿饭吧。

吃嘛饭呀,我还不饿。

那我去买十块饼干,给你七块我吃三块。任新学着相声演员马季的腔调儿,逗得雪直往他怀里钻。

那你能吃得饱?

不是说吃话也能吃饱吗?傻子。任新高兴地一把将雪抱了起来,旁若无人但还不是肆无忌惮。任新自懂事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大面积的接触女人的身体,事后他竟后悔当时没有认真地的体会,以至于留给他的回忆只是一片苍白。

雪忽然意识到了夜色已是很晚,顺河路上的行人明显地稀疏,只有左突右绕的河道伴着护拦醉意缠绵。有几对千回百转的柔肠,相依相偎,私语窃窃。时而有汽车驶过,带起的风沙使堤畔的树木略显惊慌。

你不觉得很晚了吗?雪的语气有些无奈。

时空的概念里哪有早晚之分。如若去看日出,不是还早吗?

人家和你说正经话,你老是所问非所答。说不定闭上眼比睁着眼的时光更美好。

嗬嗬,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思辨?任新已从雪温热的脸颊上感到了她的心在沸腾。

求你件事行不?任新又是一本正经。有篇文章你给发了行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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