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吱一声儿,爷抱她回去不就行了?
她那张嘴怎么就那么硬!
算了,爷的媳妇爷不疼怎么办?
顾瑞霖上前将正在穿小衣的江云娘一把抱起,江云娘想也不想的推拒道:「爷真不能再来了!」
「想什么呢?!爷抱你回去。」
说着手脚并用将毯子裹住了打哈欠都打出了泪光的江云娘身上,大步往回走。
顾瑞霖躺在江云娘身侧,在昏暗之中,时不时理理她的碎发,拉拉被角儿,又嫌太过昏暗,轻手轻脚的拉开半边床幔。
江云娘已经睡沉了,没受到分毫影响,这让顾瑞霖更加放心大胆了。
蹑手蹑脚的下了榻,在梳妆台上找到了喜剪,回到床榻上,盘着腿剪掉自己一缕头发,又小心翼翼的靠近江云娘,剪下了江云娘的一缕。
宽大粗壮的手笨拙的捆了半晌才将两缕发丝捆在了一起,尝试着打同心结,只可惜试了几次越弄越乱糟,好不容易将头发再捋顺,江云娘一翻身,惊的他差点把头发藏背后。
爷又没干什么坏事,怕她做什么?
见江云娘只是换了个姿势又睡着了,顾瑞霖才又将头发捧到了面前,泛起了愁。
不管了!都拴在一起了,有没有那同心结有什么打紧?
这也算是结发了吧?
爷说它是,它就是!
顾瑞霖再次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榻,放回剪子,又找了个红色的荷包,将头发小心卷了卷塞进荷包里。
*
深夜,盛京齐国公府,珍和郡主一身寝衣,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沮丧不已。
生了孩子之后,面上生了许多斑点不说,身体还走了形。。。。。。
「世子爷又去了西郊那庄子上了?」
珍和郡主有些不耐烦的拧了拧眉,每逢休沐他必定会夜宿在那里,若是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在那庄子里藏了什么。
那女人早该死透了,也不知他守着那棵破石榴树能做什么!
「郡主,兴许是最近姑爷在朝堂上有什么不顺心,才会时常去那庄子上去。郡主莫要多了心,伤了夫妻的感情。」
站在一旁的洪嬷嬷拿起梳子,轻轻慢慢的给珍和郡主梳着头发,耐心的劝着:「如今的齐国公府与从前大不相同,这都是咱们姑爷的功劳,就连王爷如今也不会小瞧了咱们姑爷。」
「郡主啊~夫妻之道不是谁比谁更强势,而是相互包容才能更长久。」
小贴士:如果觉得不错,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~拜托啦(。)
:|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