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绝对不是一人前来,若是背水一战,今日府中必定会遭场恶战!
自己去了关押产婆和医女的地牢,迎着月光顾瑞霖的脚步很快,在夏日里如披寒霜,面目冷峻眼含杀意。
顾时将两人捆绑在刑房里,那女医哭的可怜,眼神里全然是不知所措,不明所以,皮鞭落下更是叫嚷着冤枉。
相比起伤势很重的产婆倒是平静多了,瑟瑟发抖着,却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,就算落泪也紧咬着牙关不叫出声儿。
顾瑞霖进来时,那女医正哭喊着冤枉,边上的产婆虚弱的晃着脑袋,涣散的眼神里充了几分光。
「世子爷,求你,求您了。一人做事一人担,别丶别牵连我的家人。」从进了地牢一句话未说的产婆吐出了第一句话,便是替家人求情。
顾瑞霖往近走了一步,边上的女医立刻哭的梨花带雨「世子爷,我是被冤枉的,我不知。。。。。我并不知这老货要害世子夫人的性命!我什么都不知啊!」
「闭嘴!」顾时扬起鞭子狠狠的抽了上去,女医尖叫一声,哭的更加凄厉了。
顾瑞霖不曾回头看她,而是紧盯着那虚弱的产婆,缓缓开口道:「爷的人到你家中时,你全家上下十五口人,已经被人灭了口,包括你拿最疼爱的小孙子。」
「啊?!不可能!不可能。。。。。。你骗我!」产婆不顾身上的伤,突然发疯似的挣扎起来。
顾瑞霖看着她,平静道:「李氏,你觉得那些人真的可信吗?」
产婆李氏突然停止了挣扎,片刻嚎啕大哭起来。
刚才一直在喊冤的女医却悄然无声,停止了喊冤,顾瑞霖不动声色的侧目。
那女医垂着眼帘,抿着嘴唇,眼角还挂着泪痕,看似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。
顾瑞霖毫不犹豫的挥拳,一拳砸在了女医的脸颊上,女医猝不及防,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和四颗牙齿。
顾时立刻让人掌灯,在地上一寸一寸的寻找着什么。
李产婆惊愕了一瞬,立刻反应过来,盯着那女医道:「是她!是她给姓白的那产婆下了泻药,也是她给我带的话。。。。。。」
女医的神情平静,舔了舔嘴角的血压,目光发狠,只在那一瞬间,顾瑞霖伸手卸掉了她的下巴,让她无力咬舌。
「爷,找到了。是毒牙!」
顾瑞霖嗤笑着瞥了女医一眼:「你最好现在把能说的都说了,爷给你留具全尸。」
产婆听到顾瑞霖这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随后哀求道:「世子爷,我是被逼的,我的家人都被他们杀死了,我是被逼的呀!我什么都交代,我都说,求世子爷,求世子爷放我一条生路。。。。。。」
「你险些害了爷的妻儿,还指望爷放你一条生路?」
顾瑞霖那双虎眸,冰冷如锥,扫了一眼产婆李氏,「给她个痛快。」
被逼?难道她没有机会寻求侯府的帮助吗?难道她不知她如此做会害了两条无辜的性命吗?
既然自己做了,那就不能怪爷心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