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有靖国旧臣带头,不肯配合不说,还欲将这百年城池烧毁。
好在护卫和巡防队足够警觉,识破了他们的计划,才没让城中受到大肆破坏。
但现在头痛的是,若是处死这些人,便会给庆国安一个,弑杀残暴的名头。
若不杀,也没有个很好的解决办法,难不成还能将他们关在牢狱里一辈子?
江云娘想来想去,这事儿不如找她家爷讨个主意。
再次抬眸的时候,便看到看到了抱着满怀嫩黄花束的顾瑞霖从门前进来。
江云娘惊讶站起身,快步迎了上去。
「不是还要等两日才能回来吗?怎么今日就到了?」
她肯定是没记错的,昨日的信还是这么说的。
顾瑞霖将满怀的花束捧到了江云娘面前,含笑道:「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?路上看这花开的好看,说是叫迎春,还算喜庆,就被你折了几支。」
「好不好看?」顾瑞霖双臂还晃了晃,像极了邀宠,求夸赞的孩子。
江云娘唇角微勾,点了点头又嗅了嗅。
「好看。」
比秋日里那一把狗尾巴草好看多了,江云娘的目光瞟向自己书案角落的那小插屏里,那已经打籽,枯黄了的狗尾巴草,嘴角的笑意更盛。
总算是能换掉了。
不过,这可不像是只折了几支,怎么瞧着像是把树都给砍回来了呢?
江云娘欢欢喜喜的接过几支,递给了秋瑾道:「房里多摆几支。」
见江云娘喜欢,顾瑞霖也笑的更开怀了,将怀里剩馀的都交给了顾时。
「夫人的院子里也换上。」
顾瑞霖回来了,这院子里沉闷的气息一下子就没了,连奴仆们都多了几分笑容。
「我还正想着跟爷讨主意,爷就回来了。」江云娘亲自给顾瑞霖递上拧干的帕子。
顾瑞霖笑呵呵的接过,擦着脸,听着江云娘说着这些天城中发生的事情,眉头都没蹙一下道:「这事儿你别管了,将人交给顾时就好。」
「北边现在最缺养马的,不乐意做官,去养马好了。」
江云娘眉梢微挑,面上却没什么惊讶。
这的确是她家爷能做出来的事情。
但。。。。。。让这些文官去养马,真的不会苛待了马吗?
「你也别担心会累坏了这些个酸骨头,这些人并非是没有才能,只是在靖国的官场泡久了,恶习得治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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