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晚溪看向鹦鹉,天地良心,她只教了鹦鹉一些日常的用语。
霍厌嘴角抽了抽,“是顾南辞,他在我家住了一段时间。”
想到那个搞笑的医生,孟晚溪有些八卦,“他自己有家,干嘛不回去住?”
“因为犯贱。”
这几个字从霍厌嘴里说出来,孟晚溪觉得人设有点崩。
她抬眼看向霍厌的时候,霍厌轻咳一声,“他对感情不忠,活该如此。”
之前在港市她听说了封肆和姜满的爱恨情仇,孟晚溪拽着霍厌的衣袖,也不说话,一双大眼睛紧盯着霍厌。
霍厌无奈解释道:“南辞天性放荡,从明星到网红,国内到国外,他来者不拒,几年前他突然养了一个大学生,我们都以为他收了心,他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。”
孟晚溪接嘴道:“他选择了别的女生,是吗?”
“嗯。”
霍厌有感情洁癖,所以他对季宴琛明显就要尊重许多,反倒对封肆和顾南辞爱答不理。
“既然如此,那和他住在你家有什么关联?”
“他原本是想将那个女孩养在夜城,在港市订婚,有两个家,结果联姻对象闹到了那女孩面前,女孩和他分手,他也不待见联姻对象,港市就这么大,他只有躲我那才寻求个清净。”
孟晚溪也补充了一句:“果然渣。”
一旁鹦鹉也跟着附和:“渣男,渣男!”
孟晚溪笑眯眯的,“说得好,奖一颗松。”
她一边喂鸟,一边继续打听:“那后来呢?真分了啊?要是不喜欢也不会在身边留几年吧。”
“谁知道呢?这世上多得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蠢人。”
孟晚溪用湿巾擦了擦手,环住了霍厌的腰身,“还是我家小少爷好,专一又衷情。”
霍厌揉了揉她的头,“休息一会儿,家里有些乱,别乱跑,我让人快些整理。”
孟晚溪看着客厅那些凌乱的纸箱,随着她的入住,比起出来时的冷清,现在有了不少人气。
玻璃反光处映着两人的身影,那时候她问霍厌一个人住在这里不觉得孤独吗?
那时候的她,怎么会想到有一天她也会搬来这里住。
霍厌还在忙碌,孟晚溪上了楼。
她和霍厌之间一直都是霍厌付出,孟晚溪坐在床上思考着自己要送他一件什么特别的生日礼物?
刚打算开口问霍筱筱,想着她那张嘴,估计一会又是十八禁了。
孟晚溪也没什么朋友,给沈皎发了一条信息询问她都是怎么给季宴琛过生日的?给男人送什么礼物比较好。
沈皎给她拍了一张照片过来,是一张质感极好的天然岩石画。
将岩石磨成粉作画,孟晚溪叹了口气,这是她难以做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