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年年干脆利落地将三不知关了小黑屋。
耳朵终于清静了。
她是那样的人嘛?
怎么可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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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层衣袍被赵年年笨手笨脚地脱掉,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出现在赵年年眼前。
白皙的皮肤此时隐约地透着粉,瘦削,却不失力量。赵年年努力地忍住自己垂涎的目光。
终于看到了之前一晃而过的那道疤。
伸手小心地摸了摸。
“疼吗?”眼底划过疼惜。
“旧伤了。无碍。”
不想让赵年年的眼中出现那种同情可怜的神色,那会让他觉得自己仍旧身处臭水沟,满身脏污。路峙飞快地穿好了衣物,神色有些不自在。
“你,好好休息。”
生平第一次落荒而逃。
赵年年没有去管他,反而是沉默地看着自己的手指。
上面似乎还带着刚刚触摸伤痕带来的温度,久久萦绕。
触碰伤疤的一瞬间,脑子里像是放电影一样,快速地闪过了一些画面,心跳一滞。
没有顾得上路峙为何突然离开,赵年年反而是呆呆地就那么坐在床榻上。
许久,许久。
“路临……”
一滴泪缓缓滑落。
[我喜欢他呀,但是他跟个大冰块似的,怎么可能喜欢我?]
[我赵年年这辈子以睡到路临为目标,不睡不罢休!]
[路临不要过来!危险!]
[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了,你醒醒好不好?]
…………
越来越多的记忆碎片,像是雪花般地进入脑海中。
赵年年绷着一张脸,任由泪水顺着脖颈往下蔓延。
手指蜷缩着握紧,肩膀颤抖。
明明是高不可攀的神祗,就当高高在上,一辈子没有交集的神祗就好了啊!
为什么?
她只是一个没有心的小笋精而已,不配。
不配神祗为了她,而牺牲自己。
…………
哭累了,赵年年终是再度陷入了睡眠。
“夫人你这是怎么了?”
清晨,清竹看到赵年年肿着一双核桃眼吓了一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