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是一想,超脱理智的妒怒就已经漫起,要怎么才能让她像他一样。
……
出了府,无涯困惑问:「你方才怎么不说要动身离开的事。」
林鹤时目光远睇,若有所思的淡道:「说了也不过是徒让他们挂心。」
*
很快便到了上巳节这日,花漓思来想去,决定还是去信国公府,虽然林鹤时说了可以不去,可沈家人倒时未必不会责怪他。
青菱替她更衣完,随着她往外走,眼里还有迟疑,「姑娘当真要去。」
「不去不好。」
「可是。」青菱欲言又止,「公子特意叮嘱。」
花漓生怕迟了,干脆拉着她上马车,「去了再说。」
马车停在公国府外,吴管事熟络相迎,「随姑娘来了,快快请进。」
花漓得体抿笑点头,「有劳吴管事。」
「姑娘哪里的话。」
花漓随着他去往前厅,沈家不少人都已经在,沈崇山神色淡淡,萧婉华虽然在笑,眼神却轻蔑,在她旁边是久未见过的沈玦,目光放肆黏在她身上,唯独没见到林鹤时的身影。
花漓猜是他还未到,于是向几人见了礼,便安静等在一旁。
其馀的几房人也陆续到了,花漓一直等到沈崇山开口动身去祠堂,也不见林鹤时出现,心里升起疑惑。
再看旁人神色如常,似乎都没有过问的意思,莫非是有什么事,所以林鹤时才会不在。
可什么事能有祭祖重要?
花漓亦步亦趋的随着众人走,目光不安张望向前院的方向,依然没有林鹤时的身影。
终于等到祭祀结束,花漓借着拜别信国公的功夫,询问道:「敢问国公,怎么不见大公子?」
沈崇山端着茶盏在饮,不冷不热的态度稍有变化,稀奇反问道:「沈雩没跟你说?」
花漓茫然摇头,「说什么?」
「看来他还知轻重。」
花漓更糊涂了。
在沈崇山看来,自己的孙儿无疑就是被此女迷惑了,平日不知怎么祸害他,不过如今看来,还没有到为了女色而耽误正事。
「他出城了。」
「去哪里了?」花漓眉心细细皱起,「怎么都没与我说。」
沈崇山胡子一吹,怒目圆瞪,「朝中的事,难道还要件件与你说才行?」
花漓也不怕,她知道沈崇山就是独断惯了,加上古板的脾气,由不得人顶撞,她也乖巧,低头道:「国公误会了,我只是挂心大公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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