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当初我却嫌封行和靖远兄弟两人过于稳重。”
可稳重又有什么不好的呢?
族老:“归之像他父亲,也像他小叔。”
“可我瞧着,比他们都有出息。”
“魏家啊,注定昌盛永久。”
说着,他他手腕一翻,琥珀色的茶水,从左到右浇在青石板上。
一杯。
又一杯。
“尝尝,是你们兄弟最爱喝的君山银针。”
————
沙漏的细沙无声滑落,日子一晃,季节更替。
皇宫御书房。
应扶砚穿着龙袍:“你也要告假?”
萧怀言着一身官服,理由很充分:“魏昭能,我怎么不能?”
应扶砚扫了眼低头收拾公文,准备回府的魏昭一眼:“弟妹快生了,他放心不下。”
“你和他比什么?你不如看看宁允翎,他如今在御史台从不迟到早退,安分的很。”
“能不安分吗?”
萧怀言气笑。
“你把卢家嫡次子也送去御史台了。他好不容易和卢家女有些进展,事虽没定下,可宁国侯府和卢家也迟早结亲家,他在大舅哥面前敢闹吗?”
阴险啊!
应扶砚咳嗽几声,身子往后靠:“可不能怪我,卢家子和卢老太爷一样刚正不阿,他要去御史台,我还能拦着不成?”
萧怀言也清楚这安排极好。
他清了清嗓子,愉悦告知:“忘了说了,我媳妇怀上了。”
“忘什么?你说了三回了。”
“这不是强调强调,怕你们忘了。”
应扶砚:……
他纳闷,理解不了:“你告假是能替她在家坐稳胎?”
“那魏昭难不成还能替嫂夫人生不成?”
魏昭缓缓抬眸:“别杠。”
萧怀言刚要不服气。
魏昭:“我不在,公务也有人急着帮忙代劳,你不在谁替?”
萧怀言一愣。
等魏昭离开,他二话不说去找人。
“贺诩然!”
贺诩然奋笔疾书,忙的头也没抬。
“我有个事求你。”
萧怀言建议:“我觉得你挺喜欢给别人让你干活的,不如把我的也一块儿包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