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昭闻言,微微抬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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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年关一过。
魏家军又被帝王催着去了边境。
上京看着很正常,好似燕王的死,没有留下太多波澜。
可朝臣心里有杆称,如何不清楚这件事怕是随了帝王的愿。
兴许……还是帝王之令。
他们如何不背后冒冷汗,言帝王冷心冷情?不容人?
日子一日日过去。
一早,魏昭去主院给爹娘请安后,便出了门去国子监。
马车早在外等候,他俯身入内。
可却在行了一半时停下,有人拦路。
然后钻了上来。
萧怀言吊儿郎当坐下:“我听说国子监这次有新学子过来。是迂腐老臣贤国公老家那边的小辈,”
“具体的尚未来得及的问,不过听说那人姓贾,比你我大上五岁。”
魏昭不语。
萧怀言:“往年过年顺国公府都要回夷陵祭祖,这次怎么没动身前往?”
魏昭只扫了他一眼,吩咐车夫继续赶路,低头去看书。
萧怀言又挨近了些。
“你这几日怎么没出门?”
“我找你,都避而不见?”
魏昭淡淡:“嫌你烦。”
萧怀言:???
不是,我惹你了!
不过,他懒得和魏昭计较。
“近些时日你可有发觉异常?”
魏昭翻页的动作微顿。
难道,忠勇侯也和萧怀言说了!
正思量间。
萧怀言:“嘉善公主你知道吧,清远伯府的嫡女,太后的侄女。”
魏昭:……
果然,他多虑了。
“知道。”
“其夫所写的文章格外不错,字字可见胸怀沟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