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快乐的交欢,某种程度,我强暴了佳慧。
悲欢,离合,肉棒的抽插,释放身体的欲望,也蹂躏情感的痛苦。
走出伤痛,需要时间,而我已经没多少心力陪伴。只能剑走偏锋。
受精的鸡蛋,除却时间,有时也需要外力打破,它才能顺利孵化。
女人眼中的复杂,在于我的颠覆与反常,或许也包含对我失望。
失望,未必不是好收场,毕竟我无法给予希望。
老白对我的承诺,我对老白的承诺,大抵,我们都失言了。
环抱着佳慧,枪挑花穴,手击雪臀,阴囊拍打雪谷,看似毫不留情,正应一句话。
花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,啪哒的敲门声是美丽的错误。我不是归人,是个过客。
但,至少,我想,我渴望,留下走过的印迹。
在花穴,在花径,在花心,在更深处,在阴道与灵魂的道路,用喷涌来镌刻,滚烫的精液,一股,一股,化作情感的热泪…
这一夜,被折腾半死的佳慧,不管乐意与否,只能疲累入睡。
睡眠是最好的良药。不必担心两天后的葬礼,她无法应对。
开门离开,门外,站着白颖。意外的插曲,不是惊喜。
我不确定她是碰巧经过,还是刻意停留,又待了多久。
「能…聊聊么?」
「…好。」
走进书房,等着她开口。
不是还有期待,而是我无法替另一个人决定。
「我…我想跟妈道歉…」
「我在门外站了很久…」
「好像听到…」
白颖欲言又止,虽然很模糊,似有若无,但那种声响,她太熟悉了。
「你到底想说什么?」我不为所动。
「我不是故意的…我只是正好听到…」
白颖吞吞吐吐,尽管因为自己犯错,造成母亲和丈夫那次性交,但没想到,现在父亲刚死的节骨眼,两人还…
「我想问,你和我妈…你们、你们…」
望着眼前这个女人,熟悉,却又陌生。
「这就是你想说的?」言语透着冷厌。
白颖犹豫着,点了点头,她是想提醒来着。
「我想知道,你有什么立场来问。你凭什么!」
我毫不客气:「我以为你会交代,没想到你在意这个。」
原本冲着佳慧,还抱着一丝指望。还能指望什么。
一个丧失伦理道德的人,却要质问别人的两性关系,可笑。
既然如实,我也不再废话,从抽屉里找出家史和契书,直接摊在桌上。
「你自己看吧!」
白颖闻言凑上前,很快,脸色骤变。
「这、这是…」心神惊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