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好活着吧。」我站起身,「等你做完手术,我随时会出手。」
这是一个约定。了结白家和左家的恩怨,老白微微颔首,随后我离开。
我不知道老白坐了多久,他将做什么,或者等待什么,都和我无关,囚徒计划一开始就不考虑借助白家的力量,事实证明,这个决定是正确的,我无法保证白家不会站在我的对立面,甚至我连自己也不得不摈弃。
有一件事,老白不会知道,他最多三个月的命,而留给我的时间,真的不多了。
在路上,我拨通了poy的电话,告知我和老白的见面,没有保留,作为最信赖的伙伴,我不会隐瞒。
「你不会打算报复白家吧,这不在我们的计划内。」poy的语气也沉重许多,「你应该清楚,我没这个能力。」
「我知道,你做的已经很多了。poy,能不能,推进再快一点,最好你那边也同步进行吧。」
「这么急?你不是说两个月…好吧,我会抓紧。」
「谢谢。」
挂断这个保密通话,开车回到温泉山庄。
找出某个物件,来到白颖的房间,她正跟两孩子逗趣。
我不在山庄,她是去了郝家大院回来,还是没去,不重要,就算没有老的,看到这两个小的,就已经足够厌恶。
「有事么?」看着我打量,她不由询问,见我不答,她一时无措。
眼前这张精美绝伦的脸庞,曾经百看不厌,现在却望而却步。看似冰清玉洁的淡雅,骨子里掩藏着何等的肮脏,畸形和扭曲。岳母虽然坦露白颖曾经受过情伤,而我被有目的的「相中」,成为白家的女婿,虽然内心不舒服,但不是不能体谅爱女之心。然而,老白的据实相告,却让我深感寒意。
白家到底是爱女行切,寄望其幸福,还是利用我堵住这个破口,更以此钳制我父亲,真情还是假意没,尚不到盖棺定论。但,白颖,以及整个白家,将白颖恋父这件事隐瞒整整十几年,和我恋母不同,白颖是有具体行动的,虽然没有得逞,但事情的性质不会改变。
经过大半年的所谓心理治疗,这么重大的隐情,哪怕点拨一二,在我和白颖的接触中也会更加留意,白家的私心客观为郝老狗的得手提供了条件,而我也疏忽懈怠,这从夫职角度我多少有些责任,但更深沉的成因,白颖隐藏起来的真面目,那个十五岁就意图强奸生父并且付诸行动的疯狂性格,
她的这一面,在我面前从来没有展现过,也许是漂亮的脸蛋太具有迷惑性?她能够将疯狂的一面掩藏得很好,也就不奇怪将骨子的淫荡收放自如,只在郝老狗面前卖弄,戏谑我的可笑。
曾经以为的深情,到底有没有过真情,还是我只是白行健的一个替身,替代丈夫的身份。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,所以…哪怕是郝老狗,她也可以一样没有廉耻心地,赤裸着身体,迎合丑陋老郝的肆意玩弄,口里喊着「郝爸爸」…好呀,真好…倘若,白颖的出轨,对我是背叛,是一种鞭挞情感的酷刑,那么相比偷奸成瘾更大极刑,便是她从来没有爱过我。这才是最大的兴奋,宛如宫刑,生不如死!
她喜欢上白行健,也许是情感上的真爱,甘心在郝老狗面前表现更为彻底,则说明身体上的迷恋。从「好爸爸」到「郝爸爸」,在两者间像一个小丑在摆荡的我,又充当什么角色?一样是工具人?只是搪塞父母之命的婚姻,形式上的乖女儿,却在伦理的泥潭里肆意打滚,似乎不顾及肮脏。
「你…怎么了?」白颖的再次发问,将我的思绪拉扯到面前,「你的脸色有些难看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」
「脱衣服。」冷淡的三个字。
「什么?」她有些愕然。
「把衣服脱了!」
白颖似有些迷糊,还是听话将外套脱了,见我没吭声,又将七分裤脱下。
她的身上只穿着最贴身的胸衣内裤,傲人的身材着实有夏天的火爆感。在我冷淡淡的目光下,显得不太自在,一手横在双乳面,一手正护住下身隐私处,她的浅色内裤,远比薄码更薄。
「我叫你脱了,你没听懂么?」
闻言,她不由道:「脱光?」眼神落在小野种身上,「孩子都在…」
「当着他们面脱!」我冷冷的看着她,「别说你没脱过!」
「这…」白颖面露难色,咬牙,便开始解衣。
六年,期间白颖有几趟是带着孩子到郝家沟,哪怕是哺乳期。每一次的回想,便会猜想到画面,当年李萱诗尚且能当着出生不久的郝萱面被郑群云得手,那一幕我是亲眼所见,无疑也是我的一大罪过,以此类推,郝老狗更不会错过这种花样,做不到夫前犯,那就子前犯,委实是一家欢。
片叶不沾身,脱得精光,一具很有诱惑力的胴体就陈列眼前。即使阔别许久,依然如记忆里见闻,以前每次见到都会心动,现在却如死水。一块香甜的奶油蛋糕掉在臭水沟里,即便捡起来,也只是为了环境考虑,正常人是不会想要再去吃的,哪怕她曾经美好过…
「开始自慰吧。」
白颖吃惊地看着我。
「没听清,还是不愿意?」
她没有回答,眼睛里充斥着某种痛苦。
天生的演绎者,痛苦?她会因为羞辱而痛苦?在郝老狗面前极尽淫荡,却在我的面前树立牌坊,装扮为母的贞洁?借着子女的由头,背地里的淫荡丑行,以郝老狗的淫性深重,以及郝家的淫窝氛围,我甚至怀疑这两个小野种长大,保不齐也将参与其中,毕竟郝小天就是个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