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千意听到这里,也很难过。
就在这时,她的手被时修宴握住。
男人一直没有说话,此刻也没有开口,只是用他温暖的手握紧她,默默给她力量。
奚茹见状,于是道:“意宝,今天我给你说的这些信息量对你来说肯定很大,你好好消化一下。而且你也差不多一天一夜没有睡觉,好好休息不用早起,明天睡到自然醒再过来找妈妈。”
盛千意点头:“好,那妈妈晚安。”
时修宴跟着站起来:“伯母晚安。”
二人一起离开奚茹的房间,盛千意刚拿出自己的房卡,就被时修宴抽走了。
男人一语不发先去开了她的门,随后将人一把抱了进去。
哥哥,我们是彼此唯一的领地
“宴哥哥——”盛千意身体腾空,连忙搂住时修宴的脖颈。
男人抱着她来到床前,将人放下,随后整个人就压了下来。
“唔——”这么直接的吗?以前某人似乎不是这样。
然而就在盛千意等待着某人身体力行宣示主权的时候,等来的却是痒痒的感觉。
她眼睛睁开一条缝,偷偷打量。
时修宴双手撑在她的身上,鼻尖在她锁骨处来回蹭。
像是在嗅,又像是想舔、却还需要找角度。
盛千意顿时睁圆眼睛:“宴宴!”
时修宴停下动作,眸色幽深瞧着她。
盛千意控诉:“不许闻、也不许舔了!今天在快艇上已经闻过一遍了!难道你还觉得我是假的吗?”
然而下一秒,锁骨传来轻微的麻痒感。
男人用他的牙齿轻轻咬了上去,没有用力,似乎想要留下印记,却又舍不得她疼。
灯光下,时修宴眼底透着无辜:“意意,我这次没有嗅,也没有舔。”
行,换咬了是吧?
盛千意无奈极了,她勾住时修宴的脖颈:“宴哥哥,你是不是不开心?”
男人闻言,目光半敛,不说话。
盛千意就知道了,他在不开心,因为觉得自己会被抢走,所以在想法子宣示主权。
她觉得好笑之余,又不由心疼。
“你忘了我在快艇上说的了吗?宴哥哥,我们是彼此唯一的领地。”
盛千意捧起男人漂亮到犯规的脸,一字一句:“就算我有了家族,那我也只会嫁给你。”
时修宴对上盛千意眼底的认真,感觉心头不舒服的情绪在缓缓化开。
可他还是道:“你母亲不喜欢我。”
虽然他并不在乎别人是否喜欢自己,但那是意意的母亲,他不想意意为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