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pia”
“二。”
“——pia”
“呜……三。”
严柳打得不急不躁,等陈若奇把头转过来,等陈若奇缓过疼劲儿呜咽着报数,然后才扬起戒尺,狠狠的抽在小奴隶几乎要破皮的脸上。
“——pia”
“呜呜……32……受不住了主人,换个地方吧……”
戒尺还是雷打不动的在他转过头的时候落下,陈若奇哭的身体都在颤抖,被眼泪堵的朦朦胧胧的视线下看到的依旧是严柳面无表情的俊脸。
严柳甚至优雅的翘着腿,扬起的胳膊幅度不大,却依旧每一下都能让脚下的奴隶疼到崩溃。
陈若奇忍不住的哭,边哭边把头转过去然后报数,眼泪流在脸颊上蚀的脸更疼了,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。
报数到第五十的时候早已经口齿不清,白净的双颊早已成深红色,层层叠加着戒尺留下的痕迹。
严柳把戒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,伸手握住陈若奇因为疼痛半硬的鸡巴,那鸡巴倒也像认主似的,被他轻轻一握,立马精神的站起来了:“多久没射了?”
陈若奇含糊不清的回道:“快……快一个月了。”
严柳弹了弹精神的小家伙,语气颇为遗憾:“可是犯了错的小狗不配射精,对不对?”
说完便起身从旁边的橱柜里拿出两根金属棒,伸手将秦客也招呼了过来:“十秒钟,都给我软下来。”
秦客平白遭受这“无妄之灾”,也不敢含糊的捏住鸡巴根部,狠狠的掐了一把,严柳捏住陈若奇疲软的鸡巴,以马眼里滴出来的淫液作为润滑,将金属棒插进尿道。
秦客最怕的就是塞尿道棒,看着陈若奇痛苦的呻吟就更害怕了,但严柳现在很明显心情不好,他也不敢求饶,眼睁睁的看着严柳把另一根金属棒插进他的马眼里。
严柳拿过戒尺,给两人系上项圈,然后把链条栓在一起,用脚点了点面前的地:“跪趴。”
两人齐齐将屁股撅高,严柳拽着链条,两人很久没挨过揍了,屁股都白花花的,严柳扬起戒尺,在一声声皮肉和竹板接触的脆响中给两人的屁股上色。
等屁股分布一层薄薄的绯红时,又换上藤条,任由两人哭喊着求饶,尖锐的疼痛还是会随着藤条的落下咬上他们的臀肉。
严柳换了好几种工具,两人的屁股一人挨了不下二百下,哭的可怜兮兮的,严柳看着又起了性欲,按着两人青紫糜烂的屁股又爆炒了一顿。
两个小奴隶哭的声音都发哑了,严柳也没让他们射,自己倒是酣畅淋漓的射了好几次。
最后严柳牵着链条把小狗牵出了调教室,小狗的眼角仍旧发红,可怜巴巴的被严柳强行按在硬板凳上坐了半个小时。
等时间到的时候几乎要疼昏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