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接发来了几张沈筠娆和时今衍参加喻芮订婚宴的亲昵动作照片,恢复往昔没沈康裕在时的丑陋面容。
-[别再装你和时今衍关系不好,明天你再不带着他回来,你妈的遗物和留给你的信还有她的墓,你一个都别想再看到!]
紧跟着,孟蔓向沈筠娆发出自己仅剩的有力杀手鐧。
是一枚通体通透的满绿翡翠手镯,颜色匀称透着飘逸感,是难得的好翡翠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而在手镯之下,压着一封信件。
孟蔓刻意只拍出了信件一角,上面写着:[致我的宝贝女儿娆娆]
笔迹和纸张都沾着岁月的痕迹,笔墨渐淡,还隐有朝四周洇开的细微受潮痕迹。纸张亦发黄泛皱。
几乎是认出的顷刻,沈筠娆无声闭了闭眼,双眸早已被水意浸湿。
在沈筠娆的记忆中,她只见过一张和妈妈薛如雪的合照。
合照中的沈筠娆还只是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,妈妈抱着她坐在庭院的秋千上低头笑哄着,腕间的翡翠镯在阳光下分外惹眼。
彼时,白姨瞧着这幕温馨,随手替母女俩拍了下来。
谁料薛如雪去世后,沈康裕为了迎娶孟蔓,将家中所有和薛如雪有关的东西都销毁。仅留下张储存在白姨手机里的合照,可惜在沈筠娆小学时,白姨的手机突然坏了,开机都开不了,唯一的照片便也就这么没了。
沈筠娆那会儿还太小,其实对翡翠镯的印象并不深。甚至在时间的流逝中,她连妈妈的模样都渐渐忘了。
但这镯子成色着实好,有市无价,孟蔓大抵也是惦记许久,私藏几年后没忍住在沈家宴会上戴出。白姨一眼认出那是沈筠娆母亲的东西,偏又没法替沈筠娆要回,气得暗暗骂了孟蔓许久,时不时想起就得骂几句,这才让沈筠娆记忆深些。
比起这枚翡翠镯,沈筠娆更在意的是被压在下面的那封信。
她从不知,妈妈还给她写过一封信。
沈筠娆本以为,从自己有记忆开始妈妈就已离开人世,她这些年早就适应了没有父母关爱的生活。
可当看到「宝贝女儿」这四个字时,鼻尖霎时涌上发酸的闷胀感,沈筠娆这才意识到自己错得彻底,她在意的要命,她想要爱。
想用双眼去看妈妈想告诉她的话。
用手去触碰曾有过妈妈温度的纸张。
一切不承认丶表现出的不在意,只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不曾拥有的嘴硬和自我防御罢了。
沈筠娆仍没回孟蔓的消息,心里却有了些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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