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丽娘领着谢晩香二女进入一间大石室。不同于别的石室,这间石室非常之大,室中摆放了不少的椅子,正中央摆着一张很大的石台。
胡丽娘让谢晚香把太阴圣母放在石台上,笑说:“两位师妹,你们也累了,到椅子上坐一会。师姐这就救醒师叔!”
两姐妹也确实是走累了,闻言也不疑有它,当下在靠墙的椅子上坐下。只是她们不坐下来倒好,这一坐下来,惊变乍起!
但闻喀嚓声响,椅子扶手处和椅脚处突地伸出四个钢扣,扣住了两姐妹的手腕和脚腕,顿时令她们动弹不得。
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,始料不及。
谢晩香、谢玉婉受之下,死命挣扎。
然而,椅子是以坚固材料制成,饶是她们使出浑身解数,使出吃奶的力气,也是挣脱不得。
两姐妹又惊又怒。谢玉婉叫道:“胡丽娘,你想要干什么?为什么困住我们?”
“我不是困住你们,是让你们坐着别动。”胡丽娘笑说:“等一会儿让你们欣赏一场好戏!”
两姐妹已然感到不妙,谢晩香怒道:“什么好戏?”
“当然是看你们师父表演了!”胡丽娘笑说着,走出了石室。
过了一会,她又进来了,挪开太阴圣母,将一件白色床单铺垫在了石台上,又将太阴圣母在石台上放好,从台上拉出几根绳索,开始系绑太阴圣母的手脚。
两姐妹不明其意,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。谢玉婉叫道:“胡丽娘,你住手,绑我师父做什么?”
“师叔武功高强,功力深厚,不绑住她的手脚,等她醒来,一旦反抗我们可制不住。”胡丽娘一边说,一边系。
不多一会,太阴圣母的手脚已固定绑在了石台上,两腿叉开,形成了一个大大的羞人之状,仰躺着,那姿势仿佛是“请君入瓮”,给人一种极其放荡的感觉。
还好太阴圣母是在沉睡之中,不然知道自己被人摆成这般不堪的姿势,定然是羞惭欲死。
太阴圣母极其美艳,五官端庄,容颜娇媚,看上去约如三十多岁,但胡丽娘却知道她的实际年龄要大得多。
之所以这般年轻,那是她功力精深之故,已达到了容颜不衰,青春永驻的地步。
那怕是她活到上百岁,至死也不会衰老,反而随着功力的精进,愈发的年轻,青春貌美。
她身材玲珑有致,肌肤如玉,凝脂嫩滑,穿着一身得体的青衣修袍,圣洁清华,超凡脱俗。
饶是胡丽娘身为女人,见了也不禁怦然心动,竟是生出了几分的嫉妒和羡慕。
这时,武天骄悄然地走了进来,看到室内的情景时,不禁一呆。
看到他来了,胡丽娘上前拥着他,娇笑道:“小兄弟,看看姐姐给你的礼物如何?”
被她紧搂着,触体柔软,温香扑鼻子,武天骄不禁心头一荡,脱口说道:“好!非常好!”
“那你如何的谢谢姐姐?”胡丽娘媚笑着说,玉手极其自然地抚上他那光滑稚嫩的脸,神情间极其亲昵、暧昧。
谢晩香姐妹瞧得傻了眼,面面相觑。她们并不笨,欠缺的只是江湖经验和人生阅历。见此情景,哪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。
谢玉婉怒道:“快放了我师父,胡丽娘,你个狐狸精!你们要是敢动我师父,我做鬼饶不了你们。”
这时候,姐妹俩才醒悟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错误:对方要的不仅仅是她们姐妹俩,更要她们的师父。
本来她们还认为,对方再怎么样,也不会对师父怎么样。
可现在才意识到,师父虽然年岁大了,仍貌美如仙,风华绝代,可笑自己竟然亲手把师父送给他们糟蹋,太愚蠢了!
只是,事已至此,又能如何?
瞅了瞅她们,胡丽娘格格笑道:“好师妹,师姐我这是在帮助师叔,解决她内心的空虚和寂寞,让她知道做一个女人是多么的幸福和满足,你们应该感谢师姐才是。格格……”
“无耻!”
谢晩香、谢玉琬异口同声,全羞红了脸,气怒无比。
谢晚香娇骂道:“胡丽娘,我警告你。你们若敢动师父一根汗毛,我们姐妹做鬼也饶不你们。”
胡丽娘不以为然:“你们说不动就不动,我们偏要动。我们不但要动师叔,还要连你们一块动了。你们又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