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秘室的门被一脚踹开,皇太后愤愤冲了进来,怒气未消,恨恨地将淡红凤袍扯丢在了床面上,喝道:“该死的樊素华,竟然连哀家的面子也敢驳,哀家饶不了你!”
凤袍软柔,床铺亦软,交撞一处竟也噗声闷作,皇太后这口闷气可大得紧,竟是冲着靖国公主而出,不知靖国公主怎么得罪她了?
皇太后发威,可不得了,武天骄瞧及木雕人,顿时有掉头的感觉,一吐舌尖,摸摸自己的脖子,还好仍在。
他挤在妆柜缝隙中,窥探外头,只见皇太后已经顿坐床边,怒脸未退,双脚一蹬甩,精致腾云履跳飞四射,露出嫩白的纤足,她揉着它,蹙眉娇吟道:“樊素华不答应,哀家该如何是好?哀家怎样才能让她顺从呢?”
说到后来,透着一点娇嗔撒娇般的意味!
四十岁的女人,却仍风韵十足,风情妩媚,宛如少女般迷人,可见平日极为注重驻颜保养的功夫甚,连双脚稍受压迫即无限疼痛,全怪罪不识好歹的靖国公主,看来靖国公主令她非常的生气。
猛然间,皇太后双目一睁,目露寒光也瞪向梳妆枱,怒喝一声:“出来!”
喝声怒意如同贯穿的利刀一般,直捅武天骄胸心,吓得他四肢一阵冰冷,没想到竟然就此被发现了?
武天骄暗自苦笑,正想出来,没想到的是,皇太后突地猛一抬手,掌心一吸,一股吸力涌来,那木雕像硬被吸弹而出,转了个弧度,飞向皇太后身前。
“好险!”武天骄暗叫一声,庆幸不已,原来叫的是木头人,而不是发现了自己。
只听皇太后喝道:“都是你,都怪你,只要谁惹哀家生气,哀家就砍你一刀,刺你一百剑!”
那木头人正撞近三尺,皇太后突地一扬手,衣袖中射出了一柄匕首,直中木雕人的心窝,嘟地一响,刀柄尚且咚咚震抖不停,可见她怒意之重。
皇太后一刀刺去仍嫌不够,又吸又刺,一连十数刀,每刺一刀即喊一句“都是你,可恶,负心汉……”等字,嗔怒之下,竟砍得人头落地,咔咔滚动。
木雕人人头落地,武天骄仿佛觉得自己的脖子上挨砍了一刀,咕嘟吞个口水,暗道:“这木雕人一定是先帝,先帝驾崩得太早,生前未能好好照顾皇太后,丢下她守活寡,让她独守空闺,心中的怨气便私自躲此找木头人,可他们毕竟是夫妻,如此砍头落地未免太激烈了吧?纵使是木头人,若让外人发现,即是她是皇太后,也难免要治罪!”
武天骄直觉皇太后根本不爱先帝,或者恨多于爱。
皇太后怒骂一阵,情绪趋于平稳,静默瞧着人头,终觉于心不忍,遂又捡拾回来,大概习惯砍砍接接,亦或另有胶质物,她只摸摸按按,一颗脑袋又黏回脖子上。
她仔细端详着,如情侣般见抚爱人,不自觉已两眼含泪,表情嗔喜不定,声音转为少女嗲嗔直叫:“都是你,负心人,负心汉,没良心的家伙!”
说及伤心处,竟然抱着木头人,跳到床榻上埋头痛哭。
武天骄感受那股恩爱情仇,已搞不清双方到底是爱是恨,亦或爱恨交加。
没想到帝国高高在上的皇太后,竟也和少女一样哭得没头没脸,那坚强外表敢是装样出来的。
哭声渐弱,皇太后仍然抚抱着木头,轻抚他脸面、眉毛、嘴唇,那一寸寸是如此的详尽熟悉。
终于,她抱得更紧,似和般,开始轻吟,开始宽衣解带。
四十岁的她,仍有一身洁滑。
她虽只敞开前身,但翻转之际,轻易可瞧及胸乳、小腹,就连木头人也被剥光,一场翻云覆雨即将展开。
片刻后,皇太后衣裳尽去,一丝不挂地伸展着肢体,让武天骄可以尽情的欣赏她的美态。
发髻已经散开,乌黑亮丽的长发散落在,与头上戴着的太后金冠一起,闪烁着灿烂的光芒。
绝色美丽的面庞上,充满了如火的春情,玉颊也变得绯红,美丽的眼睛中射出迷离的神采,微张,发出诱人的娇吟之声,荡人心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