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夭夭不松不紧地掐着他的脖子,眯着眼表情危险:&ldo;我警告你不要招惹我。做兄弟,一辈子。做情人,没可能。我是浪子,你守不住我的。&rdo;
苏颐的牙关有些发颤,但他还是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静:&ldo;那做炮友呢?&rdo;
李夭夭愣住了。
过了一会儿,李夭夭斜着嘴角似笑非笑地松开他,挑起长长的眉毛:&ldo;你就这么欠操?&rdo;
苏颐很平静地说:&ldo;我就欠你操。&rdo;
李夭夭闭上眼睛咬咬牙,突然野兽一样扑上去抱着苏颐乱啃,口齿含糊不清:&ldo;行,炮友!玩玩的,别他妈来认真的。你记得好聚好散!&rdo;
苏颐温柔地,笑了。
周一,四人背着行囊前往机场。
在机场候机的时候,苏颐大约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,脸色有点发白。他走到厕所里,从兜里掏出一版白色的药片,抠出一粒丢进嘴里。
&ldo;滋……&rdo;
某人拉上裤链,转头的时候正看见苏颐的动作,疑惑地问道:&ldo;药?&rdo;
苏颐吓了一跳,扭头一看,见是佘蛇,结结巴巴道:&ldo;不、不是……钙片……&rdo;他的皮肤很白,一心虚就泛起一层淡红。
佘蛇点点头,洗完手就出去了。
临上飞机前,李夭夭一脸严肃地将苏颐拉到自己面前:&ldo;你胃又疼了?&rdo;
苏颐心虚地摇摇头,又在李夭夭目光逼视下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。
李夭夭皱着眉头走开,不一会儿拿着一个装满热水的乐扣杯回来,塞到苏颐手里:&ldo;捂着肚子。&rdo;
苏颐腼腆地笑了笑,脸上飞起一片红晕。
李夭夭翻了个白眼,难得没损他。
飞机起飞之后,苏颐的脸色越来越差,身体弓成虾状,嘴里忍不住溢出细细的呻吟。
李夭夭紧紧搂着他,几乎把他镶进怀里:&ldo;很痛?&rdo;
苏颐颤声道:&ldo;没~~事~~~&rdo;
李夭夭大吼道:&ldo;空姐!空姐呢!&rdo;
周遭的旅客都向他投来目光,李夭夭却毫不在乎。
苏颐扯扯他的袖子,指了指座位上方的某个按钮,李夭夭恍然大悟,摁下按钮。
不一会儿,空姐到来,李夭夭眉头拧得能挤死一只苍蝇:&ldo;止疼片啊热水啊,都送点过来!&rdo;
空姐见苏颐面若金纸,一边招呼同事去拿药,一边询问道:&ldo;先生,您哪里不舒服?&rdo;
苏颐瞥了眼空姐,将头埋得更低:&ldo;我两个月前~~刚开好刀~~&rdo;
&ldo;吓?!&rdo;空姐也变了脸色,&ldo;先生,您刚开完刀怎么能坐飞机?医生没有嘱咐过您么?&rdo;
李夭夭脸色变得有些奇怪,低头看了眼苏颐,嘴唇哆嗦着没说话。
过了一会儿,水和药送来,苏颐吃下之后靠在李夭夭肩头闭目养神。
因为气压变化的缘故开完刀的人前几个月不能坐飞机,这原理李夭夭是懂的,可他还真没想起来。看苏颐自己的表现,分明是清楚的,可他还是上了这趟飞机。
李夭夭气的浑身直哆嗦,用力拧了拧苏颐的脸,压低声音说:&ldo;你找死啊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