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狗该怎么尿?”
他周身充满侵略的张力,好像在提问,又好像在思考。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挪动过去,无措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脑海里小狗撒尿唯一的画面是抬腿的动作,但我做不到。
明明拼命地告诉自己不可以哭,可身子并没有听指令的意思。其实在他早早通知我排泄训练时就应该崩溃了,输得彻彻底底——甚至于在他面前拥有本不该存在的自尊心都令我惭愧。
“站着尿吧,小狗。”
他目光移到我淤青的膝盖处,叹了口气,下巴微抬示意我可以开始了。
避无可避,我艰难地抽了抽鼻子,喘息都困难。浴室过于空旷,踩在脚底的砖浸得浑身冰凉刺骨。小腹已经要爆炸般地崩溃,我第一次敢到如此绝望。
“主人…我…我做不到…”
“还要我玩到你失禁?”
他语调平平淡淡清清,对待小狗的排泄确实是不需要有过多的情绪起伏。天暗了下来,盖了层灰蒙蒙的雾,眼神交汇的瞬间,心脏被刺穿的难受。
好像生命中遇到过无数的困难,伤痕累累的灵魂在这里得到了片刻的安宁,可给予我安宁的人残忍地将这一切打碎。
我颤抖着摇头,试着放松麻木的尿道口。可憋存已久的尿意荒诞地不复存在,无论我再怎样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当着他排泄的障碍依旧不能克服。
“主…主人……对…对不起……”
哭得开始打嗝,我还是膝盖触了地,疼得发抖,却似乎这样才可以心安。他注视我许久,恍惚间我才发觉,他已经走了出去。
片晌,他又进来了。我听到他低低的叹息,好像对我的失望。破烂的浪灌进我的喉,咸涩的泪往外淌。疼得像被撕裂的指尖倒刺,后头是无尽的痛苦。
突然眼前一黑,他绕到我身后,给我带上了眼罩。
“放松些。”
他在轻轻牵开缠绕在绑带的发丝,大概是绑了一个蝴蝶结。跟项圈一样,他伸进来一个指节试了松紧,泪水浸到布料上,我缓了呼吸。
看不到他,听觉格外发达。我小口小口的呼吸着,他指尖在小腹前慢慢画圈,安抚性催眠我的情绪。
“没关系的,小狗…”
小股小股的水流出来,打湿了大腿。排泄的快感伴随着羞耻的破碎感,“脏…”。我艰难地挤出一个字,伸手推他。担心弄到他身上,是在我失去尊严大病一场后仅存的唯一想法。
那一瞬间,额头相抵,我感受到他滚烫的呼吸。再然后,嘴唇被柔软的东西贴上来,鼻尖也好像被磨蹭了一下。心突然陷进去了一块儿,重复又重复…